着,他愈发深了一寸。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痛苦的话。荒皱着眉忍受,而一秒,对方那鼓胀的东西一并没深。他从没一天像今日这般有这么多想要骂人的绪,人类话本中将此般痛苦与愉一并放大,荒现在才得知这竟然并非作假。似要将劈作两半的痛实在久违,比起上一次在暗无天日的海边小屋被以鞭刑的时日也不遑多让。
但此刻不需要这些无谓的想法,好在神明肉悍,适应起来也是极快,那恶神是极没有耐心的,只停留了少顷便已然大开大合地动作,起初还算照顾着荒动作速度缓慢,后面是越发懒得压抑自己,也终于把顾念面紧咬着嘴唇的荒撞几句短促的低哼。
恶神的手甲褪去,一手环过荒的肩,另一手握着月神的窄腰,往上而去拂过印着的几交错的浅浅伤痕。他重新细细以指碾过,以他多次受伤的经验来看,这几表面仅有些轻微凹起,想必已过了许久年岁,可主人似乎久久无法释怀。
四目相对之时,恶神好像听见对方在叹气。
“不用这么看我。”
往事不可追。当的,比什么都要亮着的,是一对黑金的眸。而此刻,它们听话地转移视线,与不符的顺从而乖巧。但恶神并没有就此罢休,揽着荒的力一如既往地大,他的巴搁置在对方肩上。
没再去碰荒的脊背,恶神用力地把自己嵌荒的躯,被面前的血肉之躯深刻铭记着。对方中些许存不住的声音,极低极沉,却沾染了莫名的度。
预言神纤白的手试探绕过恶神肩颈。对方便随心地去亲吻他的指尖,荒手指微动,却没有退缩,受着奇异的觉自升腾而起,方才切会到,这是人类所说的动吗?原来这种事是这般受,连这都能被染上如此温度。
也无怪乎有人会沉溺之事难以自。
心中郁结几乎烟消云散,放纵逃避带来无上快意逍遥。荒自暴自弃般回应对方过分的吻,那本该冷寂的唇也一并染上温渍,被恶神以重重碾过。专注事的两人受不到野林微冷的夜风,只是意识地更加靠近源,于是两躯紧紧相贴,亲密无间。
迷怔间昏昏沉沉,双半阖,视线也涣散,荒几乎错觉覆在自己上的是那有如明月清风的天神武,不自觉紧绷了,一瞬又即刻反应过现实后放松。谁叫两人面孔几乎一模一样。面前挨得极近的正是恶神,一双黑金瞳亮得灼人,被人方才那一夹得闷哼,微哑的低音在耳边,荒也因此而脸,又好笑自己方才模糊间的想法实在过于荒唐,若是对方的话又怎会与自己一行此孟浪之事,却是自己瞎想不尊重人了。
“荒还没喊过我的名字……”
荒眨眨,想喊对方也不知该喊什么,「须佐之男」么?却是会想起与自己熟识千年的那位挚友。
“如果有难的话,我还有另一个名字。”恶神,“荒可以喊我……素盏鸣。”
素盏鸣。倒是好名字,至少自己终于可以用这个称呼对方,而不是统称为恶神。
素盏鸣的手掌覆盖上荒的双目,视野一瞬漆黑。看不见也好,不必害怕动作过于大胆奔放,失了一贯分寸,仿佛连自己所作所为也能全装作毫不知,才能以此纵地亲吻相合,毫无负担地索求对方,给予己。
“素盏鸣。”
在叹息中迎来初次的,相拥时谁的在颤抖,化作不知名的藉。
竟是难得的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