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心自己花,用力睛,再睛,借着昏黄的烛光仔细看过去,确定――
这好有儿……超纲了吧?!
封绍微微颔首。
“这这这……”她指着鞋磕磕巴巴,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大佬,您您是要……扮女装么?”
那真的是一双白的、细跟的、跟鞋。
“不是我。”封绍又拿来一条雪白的长裙,“是你穿。”
“……有必要么?”祝真挠了挠蓬松的发,“凶手99%是他,更何况,就算真的回答错误,我们还有一次机会不是么?”
他转走到角落里,将一个鼓鼓的黑书包拽了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拉开拉链,探去摸索,不知在找什么神装备。
有意误导她回答错误答案,安静蛰伏在这里等待最佳的摊牌时机,而今,祝真陷绝境,本没有和他讨价还价或者耍心的余地,只能无条件答应,这一切早在他预料之中。
个实验而已,不算什么太过苛刻的条件。
祝真:“???”
男人穿着黑T恤和黑长,就连运动鞋也是黑的,实在是隐匿行迹的绝佳装备,怪不得和她们同居一室那么久,始终毫无存在。
祝真并不生气,反而暗赞大佬果然谨慎,拿抄答案的认真态度,默默观察大佬的穿着打扮和一举一动。
“有必要。”封绍将假发扣在她脑袋上比了比,循着邹佳佳发的长度,拿起剪刀细心修剪掉一小截,给她端端正正好,“哪怕只有1%的可能猜测错误,我也不愿以犯险。你我都知,这个游戏系统喜设重重陷阱,从来不常理牌,所以,如何小心谨慎都不为过。再说,如果我们同时答凶手的名字之后,系统不肯判定为平局,再一附加题呢?考作案细节,考犯罪动机,到时候答不来,怎么办?我答来,
跟鞋。
祝真充满好奇地看着,两秒后,发现他拿来一双――
封绍淡淡瞥了一,拒绝:“我不渴。”
他端着蜡烛照向腕上的手表,算了一时间,:“距离你次答题,还有半个小时。”
不是不渴,而是怕她在里药吧?
说白了,这是披着层结盟外衣的胁迫。
谢他的不杀之恩。
“嗯嗯。”祝真本着和他打好关系有益无害的想法,颇有些狗地从书包里掏一瓶矿泉,“大佬喝吗?”
卑鄙么?心机么?封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单纯觉得这样安排更加稳妥。
“我刚才说的那些,都只是基于现有证据的合理推断,并没有得到验证。”封绍继续往外掏长长的假发,而祝真已经一脸麻木,“所以还得麻烦你帮个忙,扮演一回女鬼,诈邹盛川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