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如实答:“一个号一盒。”然后就听到不怀好意的轻笑,有气耳里,“那可不够用。”
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这在她人生中极为罕见。午在书房本没法坐椅,只好趴在地毯上,跟猫一个姿势。现在她上看得见的地方几乎布满牙印,看不见的地方更是——苦不堪言。
上了车,见罗飒发动,白立即低系安全带。听到边人一声嗤笑,“还惜命。”白没吭声,以前她也不习惯,每次那人都会提醒。
在猫切地扰,白还没看上几页,就接到罗飒电话。
罗飒看她像是看外星人,“你真天真,你觉得他会遵守吗?他这人我比你了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偏执狂,没猜错的话,你大概是他迄今为止碰过的第二个女人。”
“我们签了合同的。”白说。
她步履蹒跚地走别墅大门,果然见到一辆火红的车,跟她的主人一样醒目张扬。罗飒坐在里面,着墨镜,伸手推开副驾车门。
低,一咬在她脖上。
他说完继续刚才动作,专挑她肉少的地方嘴,胁肋,手臂侧,肚。是真的咬,一路向,伸手再次褪去她的睡,手掌用力着/,用一种要碎它的力度,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过前方隐/秘,最后沿着那条隙探,恶意地开发,满意地听到她发一声压抑的呻/。
电话挂断,她一直睁到天亮。
她在心里咒骂那人一小时之久,用她有限的词汇无限地循环,变态,疯,禽兽,禽兽不如……最后仍是无奈地摊开书本,既然逃脱计划失败,还得乖乖学习。
白上只穿了件衣外套,“我去换衣服。”
白里终于一丝惊讶。
白羞愤地咬牙承受时,听到男人贴着耳边问:“那个东西你买了多少?”
“即便你一无是,可是长了个该死的梨涡,这个替就当定了,以后哪怕他终生不娶,或者娶了别人,你都得继续你现在的份。因为,”罗飒冷笑,“他对别的女人的没兴趣。你这个二/要当一辈了。”
白疼得尖叫,伸手乱抓乱挠,被他轻易控制住,咬够了才松,看着她纤细脖颈上明显的齿痕,程彧满意地勾起嘴角,然后说:“你刚才看的那电影,人家可是不声不响地准备了二十年,才越狱成功,你这还不到二十天就想从我这逃走?你是太估自己了,还是低估我?”
罗飒从思绪里回到现实,扭看向白:“恭喜你,无期徒刑,这辈都逃不开他了。”
她充满恶意的痛快说完,就见白的手扣紧安全带。
昨晚半夜,她被电话吵醒,是白的号,她接起,却是那人声音,“闹剧到此为止吧。”她傻了一会儿才说:“你不能这样对我。”那边稍作沉默:“罗飒,你不是说不够了解我吗,这就是我的真实面目。”
“今儿就给你上一课,什么叫循序渐。”
车速越来越快,不多时便驶市区,等白收回心神时,车已上了一条沿海公路,宽阔的路面
车开上大路后,罗飒才叹了气,“我跟他,彻底完了。”
“上来吧,就几句话。”罗飒面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