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那个人的味挥之不去,再那些事的时候,恐惧
她心中一震。
他舒服地叹息,比知己知彼还要妙的就是,这一切都是他亲自开发,亲手调/教。清心寡了八年,别说外人觉得他有问题,连他自己都怀疑要升华成圣人了。是这个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躯,还有这至真至纯的心,让他沉睡多年的男人属再次苏醒,劣复活,成倍爆发……
同时,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从交/合发,爬遍全,结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迅速而嚣张地罩住她整个人,包括意识。
白终于恢复意识时,整个人像是从里打捞上来的,床单已湿透。那人仰躺在边,上同样散发着湿之气。她呼终于畅通,空气里腥甜的味让人难堪,稍一动,有,粘地蔓延开来。
受到那的攻意图,她哑声抗议:“你说了只一次。”
当然这是某人在她耳边“好心提醒”的。简单又复杂的两个字,差烧着了她的耳朵,心却泛起一阵悲哀。
男人用脚勾起早被踢到北半球的被,盖住两人,被动作丝毫不减,她愤愤地骂:“无耻。”
诚如那人所言,发发汗冒果然好了。她又回到海边别墅,继续之前的宅生活。但是那个烙印,却让她的心境不似从前。
被席卷去的那一瞬,她看见一束白光划过。
事后白才知,那一晚她得到了人生第一次/。
刚疲倦地翻了个,那人乎乎的膛如影随形贴上来,随即又有更炽的事抵上后,她自然知那是什么。
“再来一次。”他无赖,不由分说地握起她的,就着这个姿势来,那里湿,让过程无比顺力。接着就是抱着她一地冲撞,隐有声啧啧,白只想昏死过去。
人始料未及,任由颤抖而破碎的呻/蔓延开去。男人的残暴卷土重来,每一都撞最深,那端柔地,尖锐地刺激着她的官极限,她的声音带了哭腔,开始变调,陌生得让她惊骇。
想到这儿,他忽然发力,开始蛮横冲撞。
随着男人一猛过一的鞑伐,白觉得被冲撞得散了架,骨骼和肌肉纷纷剥离,化作泡沫,意识也渐渐模糊。迷幻中,她又回到那悬崖,盯着面漆黑的海,那里正汇聚起一黑漩涡,以一种神秘的力量引着她。
那人在她耳边轻笑,“我说的是,一个姿势一次。”
不知为什么,这让白想起老家那些被了记号的牲……这是她在失去初/夜,和签那份合同时都没有过的联想。
政治课里讲过量变和质变原理,白觉得自那一夜后,她的生活发生了质变。
虽然对两/知识了解不多,但她也隐隐知,那是在愉的况才会发生的现象。他让她愉?还是这种事让她愉?她想这怎么能叫/呢,这分明是一次低谷,她的心简直降到史前最低。
送,然后托起女人小,双双推至她前,这副有着极佳的柔韧,大有前途。他低,轻吻她光洁的膝盖,手掌游移到她大侧,那里没有一丝赘肉,只需轻轻摩挲,便引起一阵颤栗,用力掐一,心立即紧缩,死死地咬住他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