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段对话录音里,有她熟悉的声音,也有两个都是陌生的,谈论着或隐晦或明目张胆的交易;那些偷拍的限/制/级画面中,那个一肉的男主角上镜套上西装后,就摇一变成兢兢业业的公仆……
她抱起箱走到隔,这是一间影音室,有一套功能齐全的多媒设备。
小天不无担忧:“,我觉得,他的能力是不是太大了?这毕竟是跨省,听说那家人在市里也有后台,当初救我来时,那个小童就带儿上派,他们会不会是黑……”
白屏气凝神了几秒钟才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不由舒气。
而那个人,在这里面扮演的角,同样让人不耻且愤怒。
接通后,听小天汇报家里的事,来抢房的那家人灰溜溜地走了,工厂也没戏了,但有人往村小学和乡中学各捐了一笔钱。白不禁一神,那是她读过书的学校。
她忽地紧张起来,一定是那个人,他每天都会不定时打来电话,询问她在家的况。今天他差,几小时都在飞机上,她才以去容院摩为借,得以来此。
她扶着桶站起来,返回那间影音室。
她输他的生日,不对。
她叹气,跟他房里电脑一样,这两个都不对,可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了。如果把箱直接上缴就不用烦恼了,可这个念立即被否决。
她从最右侧一盒磁带,又见上面贴了一张小纸条,用黑笔写了一串数字和字母。数字是日期,字母,无从猜想。
小天沉默几秒,又迟疑着说:“咱妈还在电话里说,又有人给你提媒,男方家里生意的,条件不错,人也本分厚,妈想让你回去看看,我说你现在学习忙……”
白来不及惊讶自己误打误撞的“成功”,就已被里面容引了全注意力。
熟悉的和弦声远远传来,这才猛地将白拉回现实中。
白捧箱放在地板上,一秒又皱眉——因为看到了密码锁。
然后,竟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咔哒响。
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是不对。
她不耻地从牙里迸几个字,蛀虫,血鬼。
接来的分,换了不同场景,容大同小异,男主角不变,当现一男两女的荒唐戏码时,白猛地捂住嘴,奔向卫生间。
“不是。”白接过,看着地板上的一箱东西,又低喃一遍,“他不是。”
她找到放磁带的位置,/,然后播放键。
白几乎一动未动,听完一整盒磁带,然后默默,放回原位,随即拿起一张DVD放对应位置。
吐了个淋漓尽致后,白仍跪坐在地上,表呆滞,仿佛仍然无法从那个世界走来,那个充斥着各种阴暗肮脏和罪恶的世界。
那里面密密麻麻地码着一盒盒磁带,一张张光盘,数只纸信封,以及一个厚厚的笔记本……
是她的手机在响。
挂掉电话,白
画面上先后现一男一女,说了没几句便开始脱衣服,然后……在床上酣战,白花花的肉/交缠翻,不堪目。
八位数的轮锁。
是小天打来的。
最后,她咬咬唇,又输一串数字——
磁转动的沙沙声响起,不久后,传一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