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在两人唇齿的推送,被搅得越来越烂,香甜的汁不断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
想到她这副样,给别的男人饱了福,就莫名地生几分不快。
还疼着呢,他们昨晚是闹得过分了。
男人明显地觉到她的动,勾了笑,薄唇挪到她的耳边,着她圆的耳垂,“想要了是不是?”
许是她难得的拿,让男人心愉悦,大手扣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让她贴着自己,“疼还穿这么气,勾引我?”
苏念被他莫须有的指责得羞红了脸,不想同他争辩,咬了咬唇,“对不起,爸爸。”
苏念惊了一,连连将手回。
除非走近,不然绝对发现不了。
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度,让她一阵脸红,嗔怪地瞪他。
苏念有些不过气来,被他发疯似的着,被迫地吞咽不少他度过来的和那已经被吃得都快没了味的草莓。
“我没有……”苏念小声地为自己辩驳,这衣服她也没料到,堂嫂会拿旗袍给她。
苏念息着躲开了他的唇,可怜兮兮的看他,嗓音气,“想,可是我面还疼。你们昨晚得特过分,现在还没消呢。”
她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却挡不住上泛起那熟悉的。
旗袍是要看人穿的,有些人上显的是端庄气质,而材好的一类就跟前的小儿媳妇差不多。
她胆是真没他的大,这是在他们周家老宅,人又多,随便被人撞见了,那她的脸是真的没地放了。
只觉得他老不羞,把自己嚼碎的东西喂给她,多不卫生啊!
虽然哪里都没,但又比了要勾人万分,贴的剪裁,将小女人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哪该有肉哪没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男人压低的嗓音微微扬起,大手隔着衣服她的,“翘这么,还说没有勾引我?还有这腰,怎么这么细?我一只手都能圈得过来,别以为我不知,家里的男人,指不准睛都往你那瞅呢!”
周砚深大手在她乳上狠狠了一把,一副说教的吻,“说对不起要拿诚意,来,把衣服解了,公公亲亲你
苏念涨红了脸,呼都失了序,小手地撑在他的膛上,有些反地推他,不肯合地将他度过来的草莓推还给他。
被他亲着嘴着,上的觉很明显,但是隐隐的泛酸,却让她不敢造次。
苏念被他压着抵在后的大理石墙面上,手上的草莓被她着拿在前才避免了被挤碎的命运。
周砚深低了,张咬她手上拿着的草莓,连带着将她细的手指也卷去。
满地将今天躲着他的小儿媳拽到跟前,神发沉地盯着她,“躲什么?”
他吻得很凶,大手顺着她的曲线来回上的游弋,罩着她耸的脯肆意地。
光线很暗,但偏偏她的表灵动得男人一就能捕捉,他一阵发紧,凑了过去吻上了她的小嘴,草莓被他嚼碎了送到苏念的嘴里。
周砚深挑了眉,倒也没再为难她,伸手扣上了她的细腰,带着她来到一隐蔽的角落,贴着墙,又有一凸起的大挡着。
苏念听了他的不悦,抿了唇,声音很小,“会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