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脸上不好看,“是有些不像话,哪能说动手就动手呢,不过你事先也该跟我知会一声,大少爷院里还是不要去闹的好,且他们院里的确是独自开火的,也从不用府里的银,不查也不打紧。”
不用她提,曾氏也对大房不满,可这不满实在无人在乎,也就不成个事,方姨娘见曾氏不言语,心知大房可能跟她想的不大一样,这些平常的理规矩似乎对他们并不适用,也就聪明的不再提。
儿就能惊动侯爷面了。”
果然在午饭时分,方姨娘亲自带了人上门,说要例行查一大房的采买账务,言明乃曾氏授意,态度倒是十分诚恳友好,却连院门都没的来,直接被方玳挡在了外面。
方玳捧腹大笑,“夫人,我看没准还真能叫明玉丫猜着了,方姨娘原就怀疑咱们中饱私,用侯府里的银自己搭伙,不查一查怎能罢休呢?”
侯爷一大早去曾氏屋里,喊了谢景翕过来询问是何原因导致府里连饭都吃不上,谢景翕如实相告,“父亲,媳妇并不知几位事妈妈为何忽然罢工,只是之前听几个妈
方玳得了谢景翕的授意,瞬间就是个令面门神,往门那么一站,一只苍蝇也别想飞来,方姨娘的几个嬷嬷想要闯,反而被方玳撂倒在地,立时就鬼哭狼嚎的去曾氏跟前告状了。
谢景翕纵容她并非无缘无故,甚至是故意利用她,但是对方晚晴这个人,她从到尾都没存在什么以德报怨的心思,方晚晴聪明有余,无奈心思太偏,她嫁侯府是打定主意要来争权夺位的。一个人能忍多大的屈辱就有会更庞大的望跟野心,不论是对顾恒还是对她以前失去的荣耀风光,她都有着异于常人的执着,跟这种人之间本不存在转圜的余地,若非如此,相信方清是无论如何不会把方晚晴嫁侯府妾的。
“太太,方玳姑娘也实在不像话了,在侯府里就敢动手打人,我跟前的几个嬷嬷一并您屋里的几个嬷嬷都吃了亏。”方姨娘言语间尽是委屈,“我只是想例行检查一番,对对账也能说的清楚,大少向来是个和善人,却没想到会因此惹恼了方玳姑娘,你个嬷嬷年纪都大了,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折腾。”
谢景翕:“……”
“方姨娘这是心里有底不怕,我还期待她能查些什么来呢。”
明玉听闻侯府里没了吃,惊吓:“他们不会来咱院里抢吃的吧,我得赶紧把那几只鸽藏起来,还有庄上送来的鱼,还有南边送来的荔枝……”
“查?这可由不得她。”谢景翕冷哼一声,“多大的脸面都能给她,若是想来咱们院里撒野,那是不能够的。”
侯府事们闹罢工却是件火烧眉的事,旁的不说,单是一日三餐就成问题,天无人采买,府里还能将就度日,但第二天就无以为继,厨房没了开火的材,不用闹也要停工,侯爷太太那里想瞒也瞒不住了。
方姨娘话锋一转,“太太教导的是,是我疏忽了,就是听闻大少每日三餐都很奢侈,再瞧太太吃的如此减省,有些奇怪罢了,心想怎么也是一家人,不该你的我的分的如此清楚,既是住在同一个院里,何必的好像分家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