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贞烈的女也敌不过这蚀骨的,就算是你,也不得不求饶。你习过媚术,想来比起寻常女,还更滋味。”
自那次以后,有人好像得了什么新的趣味,隔几日就要来她的房里。
“此药名为,金风玉。”金风玉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多的诗词,多荒唐可笑的世事。
“楚姑娘,你一武艺,废了可惜,若肯归顺于我,为千机楼效命,凌某自可保你如从前一样的风光。”
那双丽的珠轻轻转,眸中氤氲了一层雾,尤其在床榻之上,迷人地很。连他都不由失神了一会,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沙哑,依然冰冷,不为所动,“哼,畜生。”
“楚嫣,江湖风波不休,多少过往仇家,都在盯着你的项上人。换一种角度想,留在我边,又何尝不是在保护你?”
今夜凌舟不知给她喂了什么东西,让她全都变得十分,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的低语落在耳边,几近呢喃,“楚嫣,你怎么还是学不乖?在我的地方,便要乖乖听我的话。”
“你杀我属,伤我一臂,如此报应,是不是很公平?”
“以后可不是我来找你,而是你离不开我。”
凌舟为人向来睚眦必报,他若决意要报复于谁,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传闻中,被千机楼报复的人,无论从前何等风光,往往都生不如死,场状若疯癫,绝迹江湖。都说男儿心开阔,楚嫣平生所识之人中,唯有此人之心歹毒,无人能及。
“你我不成眷属,也合该恩怨相对,至死方休。”
“楚姑娘,千机楼可不是暗阁,由得你在此夸耀武力。”
如果她什么话都能信,也活不到今日了,“你会这么好心?”换作她是千机楼主,也只会对仇人赶尽杀绝,斩草除。
他却是埋首在她颈侧,笑了起来,“你最好恨我。”
他们的纠缠本就没有什么柔蜜意可言。她剧痛,一如心裂,楚嫣不知自己何时了泪,她也毫无觉,只冷笑一声,“凌楼主,你们千机楼武功低微,技不如人,倒也诸多借。”
凌舟回了侵犯的手指,却没有离去的意思。望着那人骤然变得深沉的双,她知还要发生什么,默然闭上了。
“纵然没有你,”那人竟难得说了一句人话,“暗阁与千机楼早有一战,从前种种,你也是奉命行事,我不怪你。”
她不后悔自己招惹上这般小人,她只后悔当日仅是废他一臂,没有直接取了他的命。
连折磨人的手段和花样也越来越多。楚嫣以为自己能始终冷淡相对,却也逃不过他的掌控。她心里越是抗拒,凌舟偏要让她的陷从未有过的愉,以此来嘲于她。
见她垂睫,一言不发,他的语气也不由放轻了几分,“后悔招惹我了?”
他放肆地抚上那发颤的腰,“药每逢半月便会发作,就像……现在这样。”
味,连腹亦开始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