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从这样巨大的实力差中得到了切实的利益——对佐助的绝对碾压和控制。既然已经知了保持这种差距的好,并且会到了这种甜,鸣人怎么可能还会给佐助弥补差距的机会呢?所以,他嘴上不断哄着佐助,说自己会陪佐助修炼,会教忍术,其实只是一直画大饼,从没有也从不打算兑现。
那天夜晚,鸣人用给佐助扩张,前面还算有耐心,在确认了“佐助彻底属于我了”之后就再也无法控制,开始放飞自我了。被那个寸金发男人玩的记忆再次涌上脑海,佐助尝试拒绝,鸣人却不理会,把他抱到了床上。
佐助拢着一件宽松的浅蓝和服单衣,赤,一边用手尴尬地拉扯单衣衣角以遮掩私,一边又用那隐约藏着恐惧的神直直与他对视着。刻在本能里的恐惧。对了,这两个人脸上都有六胡须,都是金发,都是蓝睛……以前就觉得重合分太多了,只是没有取证的条件和机会而已,这些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吗?佐助越想越觉得寒意上涌,忍不住向后退。
不过,用的气和自己讨价还价的佐助总算有了过去意气风发的影了,不再是呆板的充气娃娃了,这还是很让鸣人开心的。
完全胜利,只是有了可能胜利的兆!
鸣人得到的越多,对伪装的兴趣也就越少。释放本的开关一旦启动,就很难中止了。他把以前买的趣玩都挖了来。这些品曾以给佐助带来了心理阴影为由被掩藏起来。现在鸣人已经家喻晓,不可能冒着塌房危险再去买新的,所以只好把这些品都重新利用。
佐助听着他的念叨,只觉一恶寒自心底里升起。
差距越来越大,佐助就越没有底气和资本提反对意见。当两人的差距——各方面的——已经大到甚至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级别、两个截然相反的阶级时,鸣人就永远不可能与佐助真正共了。不同阶层的人的悲观不可能凭借神来相通,不同境的人的不互相理解不能指望通过个人的德和意识共来解决。鸣人不可能理解并共佐助心的孤独和恐惧,不可能明白为何佐助此时还觉得自己被囚禁着,相对的,佐助也无法理解为何自己都这么惨了鸣人还不开窍。两人的矛盾已然无法调和,只能用生死离别才能彻底治这场畸形的。
鸣人兴奋地像条疯狗一样上了床,上住了佐助的,大力撕扯佐助那本就经不起碰的薄衣服。
佐助已经摆脱不了鸣人了。且不说在世人里他已经彻底和鸣人绑定,就冲鸣人在众目睽睽之勇斩恶龙的举动,他稍微提示一鸣人的缺都会被村民们贴上忘恩负义的标签。鸣人在照顾他的时候从未停止过对外交,甚至已经照预言所示解决了佩恩侵的事件,早就是深人心的少年英雄了,别说木叶村,哪怕他走到火之国以外去,也能收到成堆的正面评价。在这种大环境,佐助来说鸣人有不是之,无异于自寻死路,只会让自己被群众孤立,再次被社会遗弃。鸣人为了他勇战恶龙,一年如一日般事无巨细地照顾他,简直把他当公主一样供着,在他刚得救的痴傻阶段时连他的都帮忙洗,他的神疾病在此照顾好不容易得到了缓解,结果转就去告鸣人的状,这在外人看来是完全不可理喻的。佐助没有倾诉的对象。有时候,佐助甚至觉得,自己虽然已经慢慢回归正常生活,却还在被囚禁着。他只能默认鸣人的一切。鸣人正是看准了这一,才不把佐助的反抗放在里。
“你急什么呀,”佐助把刚才有些不安的神藏了起来,换上了冷静的模样,“我又不会跑!”
最重要的一是,据那位四十多岁的鸣人的预言,佐助应该在中忍考试后就拜大蛇为新师傅,行忍术方面的深造修行,可这一条事件线却因囚禁而彻底断裂了。也就是说,佐助的忍术平还停留在忍者学院的年级第一毕业生这一级别,他甚至连中忍考试的第一场笔试都没来得及参加。与之相比,鸣人却已经完成了仙人模式的修行,击退了佩恩,现在还准备去外国学习如何完全控制尾兽之力。两人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可想而知。
开始交往后,鸣人在洗澡时更加大胆。以前他的表现还算得上是到即止,现在则完全不加遮掩了。脱了衣服后,佐助就开始觉鸣人的目光令人不舒服,只是不太好明来。浴池后,鸣人迫不及待地从后拥抱他,目标明确,手指直接就去探他的两间。“你什么!”佐助甩开他,护住和间,“现在不是要洗澡吗?”鸣人这才恍然大悟,赶紧歉。转过去后,鸣人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还是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