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般思路联想去,他只到心里有着无穷无尽的对佐助的留恋与不舍。于是,他收回了与佐助的衣服近在咫尺的那双手,长舒一气,一屁坐到冰冷的阁楼地板上,苦笑不止:佐助啊佐助,到底是我费尽手段绑住了你,还是你轻而易举就绑住了我呢?
鸣人定决心,刚才那些都是嗨,他绝不会这么对佐助的。然而,来都来了,绑都绑了,门窗也都关死了,气氛烘托到这般地步,就这么放过佐助,也不太说得过去,对吧?鸣人的神由浑浊转为遗憾,又由遗憾转为玩味,慢慢地向看,盯住佐助。佐助也是心惊不已,鸣人这样反复变化,又像是要手,又像是不会手的样,他本拿不准,自然七上八的。于这忐忑,他即使睁开睛也没有直视鸣人,一直往旁边看。
一阵难以解释的心痛涌上膛,这让鸣人明白了自己的真实:舍不得。
他的手慢慢贴上了佐助的肤。佐助的肤冰冰凉凉的,鸣人的手却很大很温,这一接,倒是佐助更为享受了,鸣人反而成了被汲取温度的那个。鸣人皱了皱眉,也没有多说什么。
如此一来,思绪纷纭的就不止是鸣人了,佐助也十分纠结:其实,他刚开始没想到鸣人长这么大,更没有见过能一次分这么分的忍术,而且好像还都是实?所以他一时大脑空白,没想到对策。安静地闭睛思考了一会儿后,他就想到了用替术来挣脱。这是个很明智的选择,成功率也是百分之百,然而,当鸣人那双糙的大手抚摸上来时,他……
好一白肤,同为忍者,同样风日晒,怎么就你不一样?脸也很漂亮……鸣人在心里埋怨,脸上却很诚实地了傻兮兮的笑容。
那双被紧紧捆住的手上已经浮了红痕,一片雪白中诞生几条有欺辱彩的绯红,仿佛冰天雪地里毅然升起的几火山。
“佐助,我好不容易逮到你,你也给我一好吧,昂?”
此时此刻,一切压抑着的躁动和破坏都得以释放,他忍不住笑:“要不,还是扒光你的衣服,拍一些淫秽的照片传播去吧?这样的话,所有人都会鄙视你的,大家再也不会佐助佐助地叫了……”佐助还是没有睁开睛,可他那频繁颤抖的睫和不断拧的眉暴了心声。
受人所制,而是依然意气风发,这岂不是说明,佐助那些引人的魅力之是天然的,并不是凹来的人设吗?这一对于鸣人来说是很致命的,他费尽心思找佐助茬,每时每刻都关注着佐助的一举一动,就是希望能从佐助上找破绽,以满足自己那无能狂怒的攀比心。他也不贪,只希望能找佐助哪怕一缺就好了。其实他和佐助也无冤无仇,他犯不着要这么,可他就是忍不住会如此……然而,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发现佐助是那么浑然天成,是那么不可或缺。他的绪越来越暴躁,对佐助的扰越来越变本加厉,他甚至有时候会觉得,佐助今天用左边牙齿咀嚼饭菜而不是用右边,这证明佐助想他了,该他登场了。
佐助是真的害怕了吗?鸣人开始揣测,并顺势联想了去:照片传去后,大家都会骂佐助,骂佐助淫贱,败坏社会风气,毁了木叶村的名声,大家会抛弃佐助,佐助终于不再是万人迷了!可是,为什么想到这里,我突然倍遗憾?为什么一想到佐助没了家人,还被村民抛弃,我就莫名其妙地到难过?
“嗯、嗯……”毫不懂怜惜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他的,捻起他的两颗乳,夹在指间摩挲、碾压、、撕扯,奇异的酥麻迅速涌来,令他发麻,全颤抖,哪里还想得起来用替术逃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