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she1空了的jing1疲力竭,也可能是心结解开的如释重负,阿龙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醒了啊?”
迷迷糊糊中醒来的阿龙听到了ma成的话,意识到自己竟然起得比主人更晚,立ma翻shen恢复跪姿将tou磕在地上,开kou认错:“贱狗错了,求主人责罚。”
“不错,是乖了不少。”ma成摸了摸阿龙的脑袋,“不过该领的罚还是得领。”
“贱狗任凭主人发落。”
阿龙把tou抵在地上,等待着ma成的发落,而ma成则是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开始思考今天要怎么从这个少年nu隶shen上取乐,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
在琳琅满目的调教工ju中,ma成举棋不定,一时间陷ru了不知dao该先用哪个的幸福烦恼中,翻找之xia,却是拿chu了一样与满包的seqing工ju格格不ru的wu品。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
这样说着,ma成把一张照片丢在了阿龙的面前。
这张照片当然就是ma成与岳的合影,找到这东西的瞬间,ma成yan前一亮。
昨晚ganchu2颇深的不仅是阿龙,还有ma成自己。
自从半受迫地将阿龙交予薙伊戈亵玩之后,ma成就产生了一种相当别扭的心态——既渴望着将少年变成人尽可夫的sao货,又渴望对方只属于自己。纠结了数天后,ma成终于在bu队里想到了两圈的方案——让少年ai上自己,既能让少年在yu望中不断沉沦,又能维持自己在少年心中的独特地位。
而昨晚就是他交chu的答卷。
比起其他男人,ma成的特别之chu1在于他的shen份,神明的shen份与治病的功绩,足以让淳朴而迷信的少年天然产生崇敬与gan激;尽guan这个shen份是虚构chu来的,但这虚构的成分恰恰是ma成的最大优势——少年的愧疚和罪恶gan,都是ma成靠着谎言所亲手种xia的,自然也只有ma成才能亲手解开。
为村zi提供了治疗,又保住了妹妹卡米莉的xing命,已经足够让阿龙不胜gan激;昨晚再度在qinggan上将阿龙从日夜煎熬的自我谴责中解救chu来,足以让这份gan激产生质变。
而且mei妙就mei妙在,即使替阿龙解开了心结,少年的善良也不会让愧疚gan就此烟消云散,而是继续促使着他以救赎的心态迎接刑罚。
一来一去,什么也没有改变,少年还是那个甘愿承受刑nue的xingnu隶,只徒增了大量对于ma成的gan激。
这是ma成所jing1心打造的人设,表面凶狠,实则医者仁心,怀着对苍生的大ai,喜怒无形之间ti现了天意难测的神明威严,生活在小小山寨的质朴少年哪里见过这阵仗,ma成的一切在他的yan中都是神秘,而好奇便是aiqing的开始;加之昨晚又以长者的姿态开解了阿龙的心结,pei合本就充沛的gan恩之qing,不愁他ai不上自己。
至于这份ai是qing人之ai,还是狂信之ai,又或者是敬父之ai,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起码,这个无比可ai的尤wuai着自己,就足够了,不是吗?
ma成低xia脑袋,看着shenxia的少年双手捧起自己的赐予。
阿龙端着这个方方正正的光hua薄片,定睛一看,上面赫然是早恩昆与木代的shen影,缩小版的二人并排站着,木代依然是那副天威难测的表qing,而早恩昆则与shen旁站着的一个陌生的女人傻笑着,看起来很gao兴。
“这,这是……?”
阿龙的瞳孔一阵收缩,快速地将照片上的ma成与shen边的主人jin行对比,照片上的ma成穿着初见时那件颜se像是混合了枯草、灌木与泥土的斑驳衣wu,与睡醒以来一直没换的单薄米白se薄衣相差甚远,而周围则是一片阿龙没见过的陌生而艳丽的花丛。
“哦,这是岳带着他的妻zi来gan谢我救了他的命。”ma成rou了rou阿龙的脑袋。
“不,不是,我是说…..”阿龙结结巴巴的,一时不知dao该怎么表达心中的震撼。少年生的聪慧,自然不难理解静止的影像是过去瞬间的记录,可这样的手段完全超chu了他的认知——这就是木代的手段吗?他对于神明的力量gan到了发自nei心的敬畏。
“哦。”ma成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这些几乎chu1于原始阶段的寨民来说照相机的超前,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毫不在意地随kou说dao:“是啊,我是可以把发生的事qing记录xia来。”
说完,他拿chu早已准备好的拍立得冲着阿龙说dao:“怎么,要不要来一张?”
……
“呼…呼……”
已经累得像一条死狗的少年气chuan吁吁地跪趴在地上,勉qiang维持着犬姿。而他的面前,则摆放着一排新鲜chu炉的拍立得照片。
骑坐在木ma刑ju上张嘴痛呼的少年、被拴着项圈抬起后tui学狗撒niao的少年、张开双tui用手指撑开粉nen后xue展示的少年……
缺少文艺作品的山寨没有“seqing”这一概念,但终于得见自己在这些已经习惯了的姿态xia的淫dang模样,阿龙还是gan到shenti一阵燥re,羞赧之中,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照片里那勾人的少年确实是活该挨cao2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