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诶,你看,狗狗的尾巴是去的诶。”一位小孩拉了拉阿龙的尾巴,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真的诶!”“是在屁里的。”
尾巴牵动被随意的拨着,孩们的玩不断地为阿龙带来若有若无的快,撩拨得阿龙望涨,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想要发了。
“为什么尾巴是在哥哥屁里的?”
“因为狗狗要有尾巴,哥哥的屁也想要有东西去,不然就会…..”
一旁观看的小孩却突然吐狂言:“诶,哥哥也是货。”
这熟悉的称呼让阿龙心里一惊,若不是鸡巴被捆得死死的,恐怕又要被骂得滴几滴淫来,但他却意识地反问起了小孩,“你怎么知这个词?”
见逆来顺受的阿龙突然放大了音量,小孩支支吾吾地回答:“唔……那天半夜我起来,听到妈妈说什么,要去的,然后爸爸就说妈妈是货……”
“.…..”阿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好在小孩的注意力本来就很容易转移,又有新的好奇和问题迎了上来。
“哥哥的也好大啊。”
“那哥哥是公狗还是母狗啊?”
这话一,便引笑声一片,周围的小孩纷纷嘲笑:“哈哈,你真是笨。”“都叫哥哥了,还不知是男是女吗?”“哥哥有鸡鸡,当然是公狗了。”
这荒唐的问题问,答案却是最让阿龙难以启齿的。
因为,木代的要求,自己真的是母狗。
“贱……贱狗是母狗。”
他不由自主地调换了自称,才让自己抛羞耻心说这句话来。
小孩并没有注意到这自称的变化,“你骗人,你有鸡鸡!”
“贱狗……贱狗是长着鸡巴的母狗,鸡鸡只是木代的玩而已。”
长着鸡巴的母狗这种可笑的称呼让阿龙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而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边的薙伊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着气走了过来,
“山官。”薙伊戈与成让保守的传统回归已经初见成效,几个小孩立刻行礼参见。
薙伊戈的现让阿龙本能地觉意又烈了一分,阿龙觉自己快要被这意疯了,山林里随都是天然的厕所,这辈几乎没有尝试过憋的阿龙一次知,原来憋是这么难受的一种挑战。
“没事,你们接着玩,就当我不在这里。”
几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先动。
对山官的敬畏和贪玩的天短暂的交锋了片刻,终于,在确认薙伊戈真的没有涉的意思后,小孩们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阿龙上。
“那,我要骑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