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不尽职的父亲的惩罚吗…
9月27日
(字迹歪斜,难以辨认,纸上留有不少乌黑的血迹)
不……我必须……我……小娅……那……父亲的职责……
江郁对伊路米的叙述
你对为什么她明明和我同级,并且从来没和我在同一个学校共读过却要叫我学而到好奇?因为那是我要求的,是我个人的私,即便只有一个字,但她在喊那个称呼的时候是实实在在地在喊我。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总是付给她更多的酬劳,对她会有明显的偏袒――什么,不明显?开什么玩笑,她明明就经常为了西索和阿比盖尔迟到早退甚至旷工,如果不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她早就被我开除了。
她是我父亲的私生女,照时间来推算应该是在我母亲快要临盆的时候怀上的。生母是谁已经不可考了,我估计名字已经随着我母亲的死亡一起带到棺材里去了――当然她肯定早就已经被我妈理到了,而她能从我母亲的手上活来是因为我父亲给了她一次重生――又或者是再死一次的机会。
二十多年前,我们的圈里有一个钢琴家的女儿和一个罗富商结合在了一起。两个人天造地设,恩,订婚没多久那女人就传了怀孕的喜讯,两人在孕期回到了罗举行了婚礼,暂时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
但十个月后,那个女人抱着一个孩独自回来了。你猜得不错,两人的孩被我的父亲来了个狸猫换太。一个白种人和一个黄种人,生了一个纯种的黄种人。这对那个罗人来讲是毋庸置疑的侮辱,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把钢琴家的女儿扫地门,而他的父亲也不知是怎么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我父亲授意的,他把自己“轨”的女儿视为耻辱,拒绝她家门,而且到宣扬他和女儿已经断绝了关系。
养尊优了一辈的小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于是落魄到在贫民窟里靠卖姿和肉为生。海珈保留了那个罗人的姓氏和白人的名字,足以见得那女人依旧对那个富商余未了。
本来海珈应该在贫民窟里过上一辈贫穷且不幸,但又足够安全地生活。但很可惜,我母亲其实早就知了她的存在和所的位置,一直没有动手是因为我父亲还保护着她,但在海珈六岁的时候,我父亲突然病重卧床,我的母亲打算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