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我们都不再对方的时候,那些曾经为对方过的让步,动自己时过的泪,都成了脑里的,成为我们攻击对方时的每一颗弹…”
西索脆把海珈拉了黑名单,然后把手机一扔。要么你就回来见我,要么你就永远别见我。
海珈愣愣地站在门,然后她像想明白了似的,把门关上离开了。
大门传来门把转动的声响,西索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冷着脸走到刚打开门还未来得及门的海珈跟前。
我需要多搞一些能量值,这样才能帮西索把那个胎儿打掉。
是自己的那一巴掌吗,但是自己本就连气都没用啊。小狐狸捧着肚有些茫然,被抛弃的委屈如一张大手一般将他的心脏攥得酸麻疼痛。他拿手机想给海珈打个电话,但却怎么也不那个绿的拨号键。
西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知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她们在聊天,而且聊了不短的时间,但相比于这个认知,另一个人是个女人的事实反而像是一记鞭把他醒了――她在找后路,如果他要把孩打掉的话。
海珈逐渐走了西索圆的范围,让他再也知不到她的存在。尖锐的指甲深深地攥了掌心里,慌乱和不知所措逐渐蔓延了上来,西索不知这是怎么了,以往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但海珈一定会过来抱住他,好声好气的安一通后再歉,像这样掉就走连家门都不,还是一次。
孕夫的心思多疑,西索很快就脑补了海珈要抛妻弃的一场大戏,越想鼻就越酸,已经给海珈挂上了一个“婚且孕期轨”的渣女标签。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以一种极其疲惫的语气说:“当你拿过那张红的证书时你觉得意可抵万难,但生活遍布细小的刀,你满腔的意不知不觉就被划破漏光了。”
海珈觉得自己好像被上了一课,她似乎朦朦胧胧地摸到了的一种表现形态――是放手,不是束缚。
“人渣。”西索冷冷地扔一句话,然后也不回地了卧室。
“那个任务,他只要参加那么升迁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因为我怀孕了所以他拒绝了被调去异地参加那个任务…”
明明就是你喝了酒还要晚归,晚归就算了还跟个女的卿卿我我,我凭什么主动找你。
“我原本已经被国外很好的学校录取,可以继续深造,但因为他说想我而拒绝了…”
“老婆…”海珈正准备问问西索今天过得怎么样,脸上却忽然挨了一巴掌,把她的脸都扇得偏了过去。
是我把他关住了吧,因为我他所以希望他留在我边,但事实上那不过是个把他关起来的囚笼,他会跟我说那些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曾经的,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可我生来就不知为何,所谓的我到现在也还在学习。海珈觉得和女人的话题沉闷无趣,任由女人喋喋不休地叙述她曾经的婚姻生活,只随应几个字敷衍。
这条语句如同命令一样重复在海珈的心,麻痹掉她心脏上那尖锐的疼痛。
个更合拍的合伙人。”
海珈把悬在半空中准备抱住西索的双手了回来,抹了抹嘴角溢的鲜血,她有些迷茫地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女人刚才的话语像是咒一样的盘旋在她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