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柔的掌心狠狠撞了撞桌角。的桌角瞬间在掌中留一红痕,转瞬又消退无踪,盛王压抑着冰冷怒气的命令在后响起。
“给孤在这里好好撞一撞你的淫,撞满百再上场。”
盛王的桌案以上好紫檀木制成,木质细腻重,纹路清晰。为防止伤了贵人御,边角皆了打磨理,并不锋利。即便如此,撞在间骨之上时依然疼得人浑发麻。
“十三……”
随着计数声落,一对圆白重重撞上桌角。案角破开柔唇,直直了脆弱的之中,震得整条甬都轻轻颤抖。
澹台烬因疼痛意识缩回了,却又牢记着盛王对他的要求,颤巍巍地将花重新贴在被湿的桌角上,令其抵住阴底端,再耸起腰往沉去,让那实桌角狠狠碾过花,一路磨到花末端。
被木尖研磨的快几令人发疯,可如此才算完成了一,后面还有很多次相同的折磨在等待着自己。一想到这个就不愿轻易了,以免后续腰肢酸无力,完不成任务从而招致更严苛的刑罚。
在他听见那荒唐的命令之后,便已明白盛王心中不快,赶紧声求饶。但盛王明显已经打定主意要惩治他,本不顾他的反悔,着澹台烬必须撞满这一百。
于是他只能听从旨意,弯腰拿花去撞击案角,再摆腰让桌角狠狠磨过,每一都要将整个唇连同阴从到尾地磨透。
盛王坐在桌案后冷笑着欣赏他的丑态,心中一阵痛快。
这种淫娃夫居然还想和寻常皇一般学习骑,孤就是要他知难而退,从此再也不敢心生妄念。
他抚案而笑,时不时抬手指挥一二,监督小质将每个动作都标准了。
“用力,今天没吃饭吗?”
“歪了,孤说过要让桌角直接撞在阴上吧,你怎么全撞花唇上了?”
“一都没有起,你看这像是被磨透了的样吗?重新磨过!”
待到一百撞完,小质已经趴伏在地上没了力气。后翘起的花红不堪,唇肉上满是被撞的青紫伤痕。花更是惨不忍睹,柔的肉上遍布桌角留的划痕。
盛王俯拧了一把得不像话的花,满意地看着手躯濒死一般扭动挣扎,却因被揪住要害而不得挣脱。
“不错,现在这样倒是可以上了。”
被拧到啜泣声的小质听见这句话,立刻不顾一切地哭求到:“陛,陛求您了,能不能明天再……”
“不能。”盛王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求饶,手威胁着加重了力,“赶紧起来把衣服穿上,孤现在就派人送你去场。”
小质被得没办法,只能踉跄地站起来,拾起叠在一旁的衣服仔细穿好,心中想着能不能在底垫些什么缓冲,以免一会儿当真被脊磨烂了。
“对了,别忘了带上你的教。”
一双手忽然再度脱了他的亵,将某个有些尖锐的东西抵在了。随即顺手一推,便将那带着刺的圆球了湿的花中。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