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成摩棒一样拿着。
“……嗯哈……这里,往上边……记住了吗?”
肉棒过的地方都大差不差,又又湿地着鸡巴上的筋脉,林尼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记住。看到他脸上困惑的表,莱欧斯利选择用另一更直接,或许有些疼痛作为代价的地方教他。
“那先这里吧,慢慢来。”
到一中心深紧闭的小,跟有人给林尼交为了气氛亲一样,莱欧斯利把林尼往里了,那肉袋被戳一个凹陷,闭着的环肉微微裂开,上的一瞬间,林尼倒一冷气。
“这里是……”莱欧斯利思考了一,才记起这地方叫什么,“啊,。你昨天也到过,不过没有到里面。”
莱欧斯利晃着腰让肉棒不停地客气的一小再吐,边反复套着边说:“想试试吗?”
林尼又摇摇,只去一小分就这么仙死,莱欧斯利当他同意,收紧藤蔓把两人的几乎磨在一起,肉棒也破了腔。
“啊啊……卡去了。”
是错觉吗,林尼总觉组成周围的一切草在这瞬间都有些颤抖,缠着他的草的确卸力了,细微地磨蹭着他的肌肤再次收紧,大概还没恢复,力度不如从前,但还能将他当摩棒使用。
铺天盖地的晕眩快让林尼不得已呻声。叫得很小声,像猫一样,连他自己都听不太清,因为这里还有另一个毫不吝啬表演的人正因被侵奸而淫浪失神地叫。里面实在是太紧太,从一密地到另一密地,前面的多温柔,里面的火地压榨着他,紧到每次都会往外拽一段,挤狭窄的肉,再被肉棒回去。
时的简直就是在对林尼的鸡巴以绞刑,作为方,林尼第一次到疼痛的未免也来得太早,他也了青涩的反应,面难地。
只有一次不够,但莱欧斯利却还是放开了他,肉棒从中一脱离,便源源不断地吐一滩又一滩的。看来交对对方而言也有些超过了,莱欧斯利也需要休息。
第二次林尼就要自己了,没了草的辅助,他寻找着熟悉的只有过一次的觉重返,紧缩到让人窒息的红巢房,本没人能活着在里面……但是待在里面很舒服,舒服极了。
到都是的绿草又把林尼当墙攀爬,林尼扯开那条得寸尺爬到嘴边的草,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喊:“莱欧斯利……!”
“唔!哈、再多一……再多来一……”
莱欧斯利突然把单薄脆弱的少年压在,掌握着交的主动权,还是自己来好,想戳哪里戳哪里。占有的草不自禁地从林尼的唇际伸腔,林尼用抗拒用手扯,到了咙时他开始呕,一句话也说不,他脆狠狠咬去咬断,对莱欧斯利来说不痛不,转而换上更结实壮的藤他的。
“呃嗯!”
在窒息中,林尼很快无知觉地了。难受跟畅快是共存的,此刻不仅有快跟被夹得发疼的痛,还有与母亲密的安适与艰难的呼。
——
刚开荤品尝到人间极乐就被昏两次,林尼想不比残忍更好的修饰词用来形容莱欧斯利的能力。
此后每天皆是如此,饿了吃草,时不时满足莱欧斯利,偶尔几次没有昏迷过去的他还能等到莱欧斯利睡的景象,这里没有床或者到都是床,草的主人随意地斜躺去,被绿藤包裹住人形的全。
林尼时长觉到自己无法完全清醒,可能这是他死后仍还活着的代价,他依靠胃的消化来大致估算时间,六个小时?或许更少。这六个小时是他从醒来到梦的全时间,也就是说,他睡眠的时长被无可缩短地延长到了十八个小时。
而在短暂的间隙中,林尼将手中所有已知信息整理起来,看似复杂,其实很简单。他失足溺死湖中,被湖底的莱欧斯利救活,但代价是被大分草,甚至心脏也……以至于离开草窟——这个养育他的第二地方——就会死。
如此一来这里跟地狱又有什么区别。
“……”
林尼握住自己颤抖的手腕。他想要离开这里,可他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也是,在这样浑浑噩噩醉酒般的草房间里,不忘些什么才怪。
冷静来,林尼,冷静来。想想办法,问题就是要被解决才诞生来的。
万一“去就会死”是莱欧斯利编造的谎言呢?就算事实如此,林尼也绝不能当面问他,他故意要林尼半死不活地留来,不就是借此享乐吗,命在他们这些傲的长生鬼怪里不值一提,他绝不可能夸一句“聪明的孩”然后放林尼离开。
林尼环视四周,摸着墙试图寻找异常的地方,说不定就是逃去的秘方。可惜的是,尽他在莱欧斯利不再此地时都会上仔细搜查一遍,可只有霉绿的草。如果莱欧斯利给林尼生命前抹去他的全记忆,那他就会变成一个可悲的东西,认为世界的全只是六面草墙与在其中畅游的莱欧斯利。
林尼尝试过把草扒开,看似柔弱的可以嚼碎咽的外表却不可摧,可以被破坏撕扯,他们再生的速度可比任何事都快,快过林尼灵巧的猫,快过蔓延心脏,快过从莱欧斯利上条条退却的草,快过一次次闪回的空白记忆,林尼甚至都觉得原本仄的窟被他得更加狭小。
似乎走了绝路,不是死路,被阉割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