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背脊沟,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牢牢着他的后腰。
陈晏川几乎是一便挣扎起来,小意识地乱蹬。
光瞥向他低垂的眉,看不清神,心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涌上堵意。
秦钰压着他的双手,余光略过两人同样系着红绳的手腕,尾端长长的红线几乎绕一块,无端显暧昧的意味。
一洒来的顷刻间脏了秦钰一手,有些顺势去的,深到了大,被伸过来的手指坏心地抹小,指腹的磨砾过,带起小小的瘙。
要命了。
她突地停住了。
圆的前端径直破开肉,畅通无阻地撞深,冰凉的玻璃质在温的甬里掀起矛盾的冷交杂。
陈晏川嘴唇被咬着,呼也一并被掠夺在侵的里。
“警官大人,快些惩罚我吧。”
陈晏川破碎的思绪在这一刻猛地回笼。
房间里开了气,混杂在之中就叠加成了一浪,席卷而来,将人都卷得一汗津津的。
他都在止不住地发抖,脚趾抓的被单生皱,大挤压着,企图那只作恶的手放弃行凶,却反被屈上去的膝盖狠狠开,一路撞到后。
“这位罪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都不愿意告诉我。”
秦钰转瞬咬在他的结上,细细麻麻的吻便跟着落在那块白玉般的脖颈上,好似雪地里的红梅一朵朵绽开。
“很想要?”
屁被扇了两巴掌,声音清
冰凉的玻璃长棒堪堪抵在后,陈晏川一,咬着唇看她。
陈晏川睁开被泪沾湿模糊的双,挣扎着望向她,满脸涨红,一只手有些急不可耐地往探去,胡乱拽住她去停的手。
“要坦白从宽啊……”
或许是寺庙真的灵验,陈晏川当晚被推到床上的脱衣服的时候,畅的不像话。
失了束缚的手很快地就勾上她的脖,尖过她的嘴唇,沾着湿气的碎发瞬间便黏了几缕到她脸颊上。
“我要…………”他攥紧秦钰的衣领,把人一扯得了,呼息悉数在她的鼻尖,的如同烧开后的那蒸气。
冰凉的长棒猝不及防便了去。
“唔!呃啊……、”
他的指骨节都开始攥的泛白,尾的红和细碎的泪,都彰显着主人的状态。
“陈晏川,你好多秘密呐……”
泛着亮泽的黑带啪嗒一声锁在他脖颈上,金的链细细垂在他的膛之上,冰凉凉的金属撞上,消不去一,反而增添炽。
秦钰手握着那长棒,只去了一,就惹得的人立颤了。
秦钰不动声地握住他整,拇指堵在最前端,她也,了一的汗,额角的汗珠一路至颚,低落陈晏川的锁骨里。
秦钰搂过他的腰,一把将人在自己膝盖上,陈晏川稍不留神便打横着躺在她上。
她反压住他的手腕,一瞬间禁锢在陈晏川,嗓音沙哑带着些许懒散。
受不住了他便难耐地扬起脖颈,手指攥紧她后背的衣服,尾溢汽来。
她默不作声,买了条平安绳,自顾自地穿在自己右腕上。
秦钰盯着他连骨节都泛着一层粉红的手腕,眉尖一挑,“啧,犯人可没有享受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