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夏忘的神晃了一晃,底动的红光碎了两番,怔怔望着他好半响,才嗫嚅:“你刚才,说什么?”
楚辞以为她没听清,再:“我说我玩够了,看够了就会乖乖回去了,再不纠缠着你。”
夏忘张了张嘴,漂亮的狭长凤眸不禁两分茫然,她听着这话总觉得是在何听到过。
可她前尘往事基本忘得净,又睡了这么久,她还能在哪里听过呢?
“怎么了?”楚辞锐看她的不对劲。
“……无事。”夏忘低,敛了心神,重新看向外荒夜,沉声,“我考虑考虑吧。”
楚辞就当她答应了,心里大松一气,便扶着墙回到了原静坐烤火养病。
他烤了会火,忽地想起一事,便问端坐的人:“诶,你方才给我的药怎么突然就不苦了?”
“同你无关。”声音袅絮如线的飘来,“我自有我的法。”
大概是今夜的气氛过于微妙与尴尬,楚辞就想着法的起话题:“你怎么不回关你屁事了?”
的影一动,回眸,眸中浅浅疑:“我说过这话?”
“你还骂我的兄弟是腌臜贱种呢。”楚辞的嘴角不禁勾起,冷意漫,“而且你把那些匪徒都叫贱民,别告诉我你全都忘了。”
那人抿唇,微微垂,没有言语。
楚辞再接再厉:“你还对那些杀手说你才是惹不起的贵主,自称本皇呢!”当时可把他吓了一大,还以为她是哪个国家的皇室儿女。
可想遍了五国王朝比较名的皇皇孙也找不能对上号的,他想着后面再好好地查一查。
她听完这话便轻轻叹息一声:“那些话并非我说的。”
句句自你,不是你说的难是你里的另外个人说的?
楚辞心里奇怪,却识相的没有追问此事,又觉这时的女脾气委实不错,机会难得,立追问:“夏忘,你是不是哪国逃的帝姬郡王啊?”
他曾经也遇过几次这种况,或是因为逃婚,或是因为赌气,被惯坏的公主帝姬总是如此任妄为,一不满意就要闹得满天不安宁。
“不是。”她断然反驳,“我只是个平凡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