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柳焰托着他的腰,不紧不慢的,刚刚的话题被单方面的行了去。
他勉听懂了后面半句话,在平静之中,低来,柳焰看他俯在自己耳边,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他却一咬在人耳朵上,发狂一般。
那种咬破的冲动在叫嚣着,却是凭借着极大的自制力压了来。
所有的罪责只要他一个人来承担便好。
他浑浑噩噩的,受烈焰焚烧,柳焰故意重重了他一,看他神迷乱的攀着自己的肩膀,低低息。
在生理反应获得了绵延不断的快,他一颗心却不断沉,再不能显分毫。
那就是可以随便欺辱的玩。
少年从得意到挫败,再到征服满满。
可柳焰却又喜这种刺激。
“唔嗯……”
少年人总是喜新鲜和惊奇的。
柳焰摸了一耳朵,手上的湿意只是唾晕染的痕迹,并不是血,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对抗。
“呜呃……”
燃烧的烛火都快到了底,他恍恍惚惚觉得,房间的主人不回来也好。
“别抓,嫂,抓破了,叶大哥不就知了,嘿,看不来嫂这么求不满,那得多说说叶大哥啊,怎么能让你房花烛夜独守空房。”
他从小受人关照,也该是偿还的时候。
“我这也是帮他,他那么忙,嫂多寂寞啊。”
那些看起来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在可控范围。
柳焰说话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得一二净,得了便宜还卖乖。
柳焰第一次打破禁忌也是无比的亢奋,一次发不够,还一边他,一边凑过来,咬他颈间的。
“他那一张脸总是古井无波的,想必这样的场景,他也会动容吧。”
困于这致的牢笼之中,他的价值就只有被观赏,被玩吧。
从他角落的泪一变得温凉,随后黏附在肌肤上,紧紧的。
天乾怎么会有德,尤其是在面对地坤时。
他要是再闯祸,又连累师兄怎么办呢?
两人算是共犯。
只有那个人不一样。
然而柳焰只几个深,他就受不住的松开来,连连息。
他没有心思反驳对方的话,或者是多说无益。
柳焰时不时的就要同他说话,想要逗他更羞耻,他除了生理的反应,再无其他。
被大力的晃动着,汗飞溅,层层叠叠的衣袍委顿在,他像极了绽开的花朵,凄的怒放,以血浇灌。
离之际,还缱绻的了他颈间的。
表现得贞烈更是让对方打趣般嗤笑。
柳焰舐净唇上的血迹,将他抱了起来,两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凑过去跟他额相抵,笑的无邪。
被侵犯的躯喜至极,违背意志的丑陋的姿态。
那张脸所来的痛苦与难耐的神,可能的确被天乾所喜。
颈间的疼得他抖着手在上面,指尖堪堪碰,就被柳焰拉手来。
他对这个少年生不一丝想要交的想法,前的世界被气蒸腾得带着一层白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跟那种风尘里打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碰不得,伤不得。
“嫂,你说我这样抱你去,叶大哥他们见了会不会也很惊奇?”
“你说叶大哥是会相信我迫的嫂,还是嫂勾引的我?”
他呢,连个控诉的地方都没有。
两人毫无,第一次相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却能在这张床上,颠龙倒凤。
房花烛夜的人不来,柳焰也不该越过界线,将他拉泥沼中。
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满床鲜红的锦被。
“嫂,我不会标记你的,别紧张,你这又掐又咬的,疼我了,你就那么喜叶大哥吗?”
不是跟他交的验也好,还是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威胁也罢。
“嫂,我以后
柳焰呼同样急促,对他那样的年纪来说,要忍本能的冲动,还是有些困难。
白白被占了便宜。
好不容易平静得如同死的生活,就不要再起波澜了。
是那样的卑微又贱。
对方是在恫吓他,想看他惊慌失措的表。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对方是他的肋。
对柳焰来说,都是无上的验。
他低泣着,堕落着,伏倒在对方上,或许也忘却了自己也曾手持利刃,意气风发的跟着那人走南闯北,执行各种任务。
但到底是偷。
说罢,那又往里了几,似乎也要他一起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