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再一次捣,开她甬之中层层收紧的肉。
并非只是上的,就连灵魂也被注视。
“不,不是的……”她模糊不清地求饶,“唔,阿斯蒙德先生,我真的不行了……哈啊……我错了,我会记住的,求求您……”
她双迷离,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本能一般地听从男人的话,以此换取并不被许可的休息。
“你现在在侍奉谁?”他俯,在她耳边。息扑她的耳孔,少女半都发酥。
“第十一次,”他把她垂的长发拢起,吻她泛红的脸颊,“好漂亮。”
“在侍奉您……”她咬着字,吞了好几个音。
“告诉我,谁是你的主人?”
他真正地在使用着她的。
因为此刻她只知不择言地歉求饶。
不再有休息的空间,不再等她缓过劲,即使是刚刚过,男人也只是笑着再一次捣最深。
她不停地失神,颤栗,被快淹没。
再……”
她从未到自己如此赤。
这会儿他好像明白了,意味深长地勾唇,“怎么办,你害怕的堕落,正是我作为恶的甜蜜糖。”
少女有些绝望地看他,半句话也说不。
“啊啊……!呜……又,又了……”
“呜,脑袋,脑袋坏掉了……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她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提前说明,她歉求饶也不用。
“我,我……”她定了定神,却如何也说不。
男人微微侧,看上去不太理解。
“为什么不要?我知你很喜,我能受到你的望,像无形的,你在被我品尝,我能够咀嚼你的恐惧与。”
男人拇指掰开她柔的唇,轻轻摩挲,“我说过,这不用,让娜。”
小也被手包裹,盘拨开肉对准她最的芯,一边被一边被手咬,让娜失神地哭叫声。
“很好。”
“不,不要……”
前的乳尖被男人手指掐,然后手覆了过来,在她乳肉上绕了两圈,不停摩她的乳尖。
“我们来看看今天晚上,我亲的小羊犊能多少次吧。”他的吻没有停,落在她的额角。
“比我想象得适应得好,”在这一回的间隙,他终于停了一会儿,“我的小羊犊,你的比我预计得还要淫。”
“上,上神……”少女哆嗦地夹紧双,又被男人掰开。他表不变,但目光带了些绪。
“我们来看看,上帝的新娘是否真的会被到堕落,彻底成为恶的禁呢?”
男
当一个恶能够受到你的望,她终于意识到这有多么恐怖。
他吻在她汗浸湿的发侧,接着宣布更令她恐惧的事宜。
他不再需求她的报告,无所谓她的有没有经过许可。
“不,不……不要……呜,阿斯蒙德……”
“你在害怕什么,让娜?”
男人掐着她被撞得泛红的肉,无地捣她的小。
被彻底掌握,她不需要开,他就知她更期待被满足的分。
她的真正意义上的一塌糊涂,小已经隐隐胀,可快依旧烈,摩过胀的小时,她居然也哆嗦着能受到快。
“我们小让娜的时候,这副完全陷的表,真是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