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锋向来是受不了迟驻这样撒的,往前至今皆是如此。
他只好左臂压在顾锋的,借着湿黏在腹上紧致的肌前后磨蹭,若有若无的酥意从相贴的肌传上,涌脊背又落回。对方不拦他,用另一只手轻轻着他的肉,双指在深壑隙间的边也摸着一手湿。
那吻又从碎到了颈的新肉,迟驻仰起了任人亲,后连骨带都舒服得来,里被药磨得发,腔胀得都酸痛得厉害,他半眯着勾上顾锋的颈,迷迷糊糊地吭声:“嗯……来吧……”
“嗯……没有的事。”迟驻别了脸,倒是死鸭嘴,但被赏了一巴掌的还在不满足地微晃,泛红的肉轻轻蹭着他的手,分明是还想要第二次,“而且才了一,锋哥明明咬我的时候可是留印的。”
“嗯…哈啊……锋哥…嗯……”
顾锋脸顿时红了个透,在迟驻的肉上拍了一巴掌,比刚刚用力稍微重些,多少有些惩戒的意味。
迟驻少见这么叫人,这么喊多半是能让顾锋疼好一阵。果不其然,那有些沙哑的嗓里柔倦地发了缠绵的声:“我想要了,好难受…拿来吧……”
是不足。
“哥……”
他沉溺着随浪涌,全被推上浪尖又埋浪,恍惚间湿透的他被人从海中捞,稳稳落在结实的怀中,温意随脊骨冒上浮,在肉间转。温怜的吻落在他的额间,顾锋的唇和他相比要些,像本人一般柔和,雨滴似地落在他的上伤痕和,甜蜜地填满尽是创伤的心。
甜腻的呼喊从中,他花在人肉上磨得极,花已经有了些搐的先兆,颤得越发厉害,却也更渴望得到抚疼。忽地上一疼,在手掌轻轻拍打肉的瞬间,盆肌痉挛着的。
他在迟驻红的周摸索片刻,轻轻着那层薄肉,好让那再放松些。指尖小心拉开泛红的肉,才探深一截,迟驻抵在他上的手便忍不住抓紧,上立刻多了一浅浅的粉爪痕,多了些星星的血斑。前突遭袭击,他吃痛地了一气,随后始作俑者知错似的埋来,了上被抓的红痕,糙的苔还不忘在过脯深的肉粒。
“又闹人,非要挨这一才开心。”
“还没好呢。”顾锋有些无奈地了被被动得蓬乱的卷发,看他和发的猫似的黏着在上乱拱,里的心疼几乎满溢而,又找不到解决之法,只好抱着人在他耳边哄。
一寸寸的觉实在过于折磨,顾锋平日给人换药时就发现了,迟驻的被月泉淮调教得太过,若是慢
顾锋被对方这小脾气得气笑,看着那张得饶人也从不饶人的嘴还要吐什么话来,指尖先一步牢牢抓住了药的柄,往外了一段,肉被破开的声音格外清晰,那些话在同时便由迟驻自己吞了回去,余留碎裂的呻。
“哈、嗯啊……哥…锋哥……嗯呜!我错了……嗯——”迟驻的撒似的求饶声被牢牢堵吻中,一没反应过来就被亲得晕转向。
好在虽说受的罪也不少,但相较起饱受阳灼伤摧残的腔而言,养起来却轻松得多,那自两三日前就不必再上药,只是以防万一有哪伤未顾及到,遂多用了几日。
“说这些荤话激我?”
“那就用后面…”他嗓里憋了半天,话里也黏糊成一片,牵着顾锋搭在他腰后的手慢慢顺着脊线,直至摸幽深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