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小伙突然有些腼腆了起来,然后面对着南茹陷,一副恭敬模样的说:“大家都叫我小离,小也可以这么叫我,我是新来的伙计。”
见此,南茹陷不禁失笑。
“那也不行,您是小,是主,您有事,她为婢女就该等着您,怎么能自己先走?”
心中虽说是无奈,但也无法,知这里的人,他们的思想不可能与自己一样的,所以也没有说什么,便由得人家去了。
南茹陷无奈。
这让南茹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
“这……真的吗?”
这真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那小桃好歹也是自己边的婢,虽然自己从不把小桃当婢看。
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
也不知这小伙问的是真的是她让小桃先走的还是小桃是真的脸薄经不住说,反正南茹陷是给应了,连忙说了句,“是真的,所以啊,你明儿就莫要再说她了。”
不过平白被人这么说,南茹陷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平日里看着不错,没想到私里对小竟是这般的随意,简直不像话。”
“好吧。”
小伙停手中的动作,转看向了南茹陷。
不过既然他要帮自己收拾,那边收拾吧,反正自己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最后想了想,为了防止这小伙继续说去,南茹陷声打断:“是我让小桃先走的,这事儿不怪小桃,你明儿等小桃来了也别说她了,这丫脸薄着呢,你说两句估计得脸红了。”
她倒是忘了这个时代的规矩了。
南茹陷听着,脑袋一直缓缓摇着。
小伙气愤的说着,见南茹陷依旧在慢条斯理的收拾着桌上那已经为数不多的东西,忙是走上前去,拦着南茹陷不让她收拾,嘴上说:“小您歇着,这儿我来收拾。”
若是自己站来为小桃说话,那不是在间接说自己的不是吗?
听此,南茹陷不禁掩嘴笑:“那我就替小桃谢谢你的不说之恩了。”
“嘿,你叫什么名字?我之前怎么没在玲记号看到过你?”
偏偏这个人说小桃,却是为了自己。
若是放在别的人上,南茹陷才不会问呢,今日倒是难得的对这个小伙产生了一兴趣。
然放在外面难免吃亏,毕竟太直,但南茹陷却是很喜这样的。
却听这小伙边收拾桌,嘴里边喃喃自语的说:“等明儿小桃来了,我定要好好说说她,真是不懂事的鬼丫。”
“那好吧,看在小的份儿上,我不说她就是了,可若是往后她再这般,我可就一定要好好说说她了。”
怕也是因为这个小伙的格,很符合她的胃吧。
这尊卑有别的,人家只不过是玲记号里的一个伙计,哪里能得到南茹陷的一声谢谢?
这小伙果然有意思。
哪知这话刚说完,那小伙立即变了脸,停手中的动作朝着南茹陷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小可莫要这样说,这可是要折煞我了。”
敢说敢,不会搞那些花花,弯弯绕绕的东西,整的人疼。
所以那小伙在听到南茹陷替小桃谢的时候,有这样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于对这个小伙的好奇,南茹陷不由得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