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巫黎转看他，继续往前走：“那得准备起来了。”

        “嗯……”顾琅偏躲开柳亭云落在他眉间的啄吻，本不能好好看他：“你耍赖！”

        巫黎抬看他，自然而然的接话：“给夫人也送一些？”

        柳亭云轻啧一声，可算是遇上顾琅比自己还不讲理的时候了。但是，他面对一个醉鬼能更不讲理。

        柳亭云抱着顾琅完全没有撒手的意思，顾琅也无力挣扎，就这样将错就错靠着柳亭云小喝着甜酿。不过他也没喝几就被柳亭云没收了：“尝个味就行了，待会儿喝解酒汤。后面带你去铺里吃，乖。”

        巫黎放随手捞过来的闲书，对柳亭云指了指一旁的酒坛。“雪太大，把后院的草棚压塌了，我们去收拾的时候在地发现了这个。”

        ……所以，又是自己把自己卖了？

        “咳咳，我有累。”绝对不是因为他想贴贴。

这是？”柳亭云领上的雪花还没完全化开，被屋的气一蒸，一颗颗晶莹的小珠就这样挂到尖尖。

        ――――――

        “后劲还大，我尝了半杯。这小嘴馋，把自己喝醉了。”巫黎了顾琅的脸颊，显然是对他这副酣睡的模样很是溺：“你不知他醉了有多么可，可惜醉的太快。”没能逗过瘾。

        顾琅的睫颤动，脸上的红晕不知是酒劲还是羞涩：“……怎么就知我醒了？”

        柳亭云就看着他睁说瞎话，也意识到顾琅的酒其实还没醒。于是他伸手把人抓过来：“前两天让你帮忙真是辛苦你了，我给你肩膀，保证超所值。”

        于是一脸懵的顾琅就这样一栽倒在了柳亭云上。巫黎在一边笑的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收住了笑，他凑上去吻了吻柳亭云怀里的人：“行了，我去煮解酒汤，不然明天要难受。”

        “这个简单。”他轻轻带上屋门，屋外的寒意让人神一振，巫黎呼一白雾，看着廊外还在飘扬的雪花神片刻。

        顾琅有些郁闷的坐起来，说实话他的酒只醒了一半，这会儿只是没那么上了，但脑袋还是晕晕的，上也提不起劲。或许是酒壮人胆，他起到一半，突然腰一就窝在巫黎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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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亭云僵住的动作一顿，一边笑着一边摇，快步走到巫黎侧：“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的。”

        柳亭云端着顾琅喝了几的甜酿，看巫黎收拾残局。酒坛的红封上还沾着泥，柳亭云看了半晌，突然：“来年，一起埋几坛桃花酿吧。”

        柳亭云还能不清楚巫黎的个？虽然说是醉的太快，但这玩味的神明显是玩的很尽兴。酒对于顾琅来说属于是能喝，但不会喝多，所以基本上没见他醉过。他其实也很好奇醉倒顾琅会是什么模样，但显然巫黎没打算分享。

        “那得的甜一。”柳亭云起，接过巫黎手里的东西，和他一起往外走。

        “愣着什么？”巫黎停来回看他：“不想回去休息吗？”

        年关将近。

        巫黎低和他对视：“还是了。没看来他在诈你吗？”

        于是，等巫黎端着解酒汤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嘴唇红通通、角湿漉漉的顾琅，和一旁上唇挂着牙印的柳亭云。

        巫黎有些奇怪的看他一，但除了明显的好心之外看不别的什么。他也轻笑着，不去计较不去追问，只当是真的好心。

        “是啊。”柳亭云看着巫黎轻快的步伐，突然悟到某种藉。

        两人并肩，直到烛光熄灭。

        不过没关系。柳亭云戳了戳顾琅的额：“别装睡了，还有胃吗？我带了甜酿回来。”

        枕在巫黎膝上睡得正酣的人完全没意识到另一个人的现，他的脸颊依旧是红红的，但酒劲已经在慢慢消散，耳朵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了。

        顾琅其实还想再喝一，于是他抬眸看着柳亭云，他也不说话，就只是看。醉酒后的直觉告诉他这样会很用。

        “广陵邑难得这样大雪。”柳亭云同他并肩：“你若是喜，年节带你一起去霸刀山庄怎么样？”他回来时踩的脚印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这种事怎么能叫耍赖呢？柳亭云毫无心理负担的掐住顾琅的后颈吻上去。这分明是相亲相。

        柳亭云把甜酿推到巫黎手边，自己拿起酒坛一闻：“这不是三年前埋的那坛酒吗？”桂花的香味没有采摘时那么霸，和酒香合的非常好：“这段时间忙起来了，我都忘了还有这一茬。”

        他把大氅挂到衣架上，拎着两份甜酿凑到巫黎边。

        “就这一会儿功夫也不消停。”巫黎摇着把解酒汤递给顾琅：“喝完早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