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看向野格,乎意料地,单手将门缓缓推上。
周围的墙是合金的原,冰冷光的金属镜面反着光。
“简而言之,今天你给我当发玩,给你的战友们换爬床安抚的机会?”
于是姜鸦没说什么,跟着他走,一路上思维发散着考虑今天会睡到哪个联军。
“……哈?”姜鸦奇怪地歪歪脑袋。
一旁桌上放着排列整齐的恐怖刑,天花板和一面墙上嵌着用于束缚的吊环和锁链,另一边是一套电椅和控制台。
咚咚咚。
在野格莫名紧张的视线中,姜鸦的手搭上门柄,驻足。
姜鸦打量了他两秒,突然转走向门。
……
被秦斯打断了绪,早就好的心理准备又往回缩了些。
“不过。”
“……”野格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今天的还没过,刚刚也许该让秦斯留来的。
刑讯室的光线比外面稍暗,门里透的那光亮打在姜鸦脸上,随着大门合拢而逐渐变窄。
这像是开盲盒一样有趣……总之只要不是副队就行。
房门敲响。
深一气,缓缓吐,一脸决然的严肃。
角落里立着一个大的柜,里面存储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或许只有他自己知,所谓的为了战友只是附带,甚至可以说是他辛苦搜刮来的借。
前是一扇紧闭的合金门,门上没有标识挂牌,上着锁。
姜鸦饶有兴致地审视着他,似懂非懂地摸了摸嘴唇:
只是事还没来得及发展到一步就发生了意外。
野格手程度大概只有帝国反审讯训练官的零,比起审讯更像是示威的恐吓,以此来警示他们真的敢对她手……
野格打开门,先一步去。
他琥珀的瞳仁动摇着慢慢抬起,对上姜鸦的目光。
姜鸦的声音逐渐认真起来,染上些许诡异的笑意。
原来是正事。
星舰比探索飞船大得多,装修饰也用心得多,休息区走廊墙涂层甚至有绘制花纹。
野格亲手将质束缚环系上几个,将自己固定在刑椅上,目光有意闪躲着垂。
姜鸦往里面走了几步,看着里面的布置逐渐眯起双眸。
“姜鸦。”野格慌乱地叫了一声。
他其实只是想请罪。以此让自己觉好受。
说着,像坐在沙发上一样坐上那张刑椅,冲姜鸦张开双手示意他毫无威胁。
没等神异样的野格答话,她忽然噗嗤一笑声:“真是好队长啊,野格?”
姜鸦的嗓音漫不经心,没有回。
“所谓成王败寇……我其实也不是多么记仇的人。”
“还有个地方需要去。”野格说。
姜鸦开门开得很快,没来得及换衣柜里给她准备的睡衣,依旧穿着那利落的军装制服:“什么事?”
野格收拾好秦斯,又回到姜鸦门。
“怎么,原先的刑讯室太小,没玩尽兴?”
“我会好好享用的。”
“我只是希望这之后,你对我们的不满不要牵连到其他人上……给他们机会。”
脚尖回转,姜鸦的脸上逐渐绽放一个兴奋的笑容,嫣红的尖了森白的尖牙。
不会是爬床来了吧?明明看起来像是脸比命重要的那款alpha。
他们弯弯绕绕地走了近十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你该不会认为,我不会对你狠手吧?”
“没有用这个让你原谅我的意思。”
剔透的冰蓝眸被映得格外地亮,欣烈的绪从冷的瞳中迸发,甚至有微芒闪烁。
“别这样。”野格脱掉外套随手丢在一旁,壮的上半只穿了一件紧黑背心,径自走向刑椅,“我只是想个歉。”
不太妙的记忆浮现上来,姜鸦双臂环,转看着野格冷淡:
屈起手指悬在门前,却迟迟没落去。
沉重的合金门在闷响中合上,随即咔嗒一声彻底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