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的么,现在睡了一次就不行了?”他视线黏在姜鸦脸上,讥讽。
白宿慎的神变得微妙起来,瞥了脸难看的白修一。
英俊而略显成熟的脸庞骤然凑近,深沉的信息素紧密地缠绕上来,如大提琴般质的声线在极近距离响起,咬着重音蛊惑:
他太喜这个表了。
白宿慎察觉自己的阴再次抵在了omega后腰上,顾不得他们的对话,僵地握着omega的侧腰,大脑一片空白。
她被轻而易举地举了起来,整个儿拽回了床上,仰倒在白宿慎怀里。
到底为什么要让她当面睡他的侄,把事搞成这样?
白修条件反地抬手格挡,动作到一半却压制了去,选择生生挨了这一。
这次白宿慎倒是没有拦她,只是抿紧薄唇遮了遮自己昂扬贲张的阴。
据说超凡者的特质是和其本人格有一定联系的,而卷着她腰的这个特质毫无疑问地和它的主人一样变态。
虽然依旧带着万年不变的嘲讽语调,其音和却有种十分特殊的庄重,以至于姜鸦的心竟加快了那么一。
“那么,【请】继续与我行秽乱之事。”
她受够白修这神经病了。
姜鸦小心地再次试着推开白宿慎爬床。
她一都不想从这些联军嘴里听到自己的本名,这让她觉得很没有距离。
姜鸦错愕地低看向自己腰间,一条半透明的手正在消散。
第一次就面对这种状况,对他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军靴的质鞋面狠狠砸在白修侧,丝毫没有留,和颅骨撞击沉闷的响声。
姜鸦深气。
白宿慎本能地抬手接住她的,于是后背重新贴上了alpha而壮的膛,甚至能受到他急促的呼和心。
“你们白家家规没有说话要讲礼貌这一条吗?”
她的衬衣衣摆放来堪堪能遮住屁,但弯腰捡的时候还是了淋淋的殷红肉,以及沿着大侧淌的一白浊。
姜鸦踹完人脸好了一儿,鞋底蹬着白修的腹借力往后挪了挪屁,半坐起来,眯盯着他:
白修忽然笑了,火的兴奋从小腹燃起。
Alpha偏着,在重击失衡的微倾,缓缓抬手扶着额深呼。
然而不过几秒,他又回到了原先那副嘲的调上:
白修人的时候还是有极品alpha的魅力的。她想。
随即,穿着厚重军靴的赤长猛然绷紧,向面前可恶的脸从方撩侧踢!
即使那些了解的来源并不光彩。
但白修很清楚,自己不受这一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白修薄唇微扬,突然俯拉近距离。
姜鸦着着两个Alpha宛若实质的目光,动作略显僵地去捡:“你们聊……”
他缓了缓神,太阳隐隐作痛,却面不改地将姜鸦的两条弯放在自己分跪的大上,把她挤在白宿慎和自己的之间。
“――原来你更喜听这种?”
毫无疑问,这是白修的特质能力。
耳鸣声仿佛在脑中拉响防空警报,脑仁仿佛在颅骨颤抖,眩晕的大脑传递烈的恶心,痛阵阵。
姜鸦的指尖碰到的瞬间,腰间突然被什么缠住,传来一阵向后拉扯的巨力。
……差被踢轻微脑震。
看来他小叔一如既往地不招人喜。
残影掠夺,凌厉的鞭带起呼啸的风声。
前,白修垂看着因失去平衡而向他敞开的心,用指腹压了压饱满漂亮的阴阜,看着肉在挤压再度吐一淫靡的混合。
白修捂着疼痛的脑袋低瞥了一,握住omega一只脚腕挪开,只见他那黑灰的紧领薄衫上多了个明显的鞋印。
白修看着omega弯去捡。
“不,赫卡忒也好的,我喜听。”姜鸦忍不住低声反驳。
姜鸦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但作为房间里的争端中心,再怎么隐匿后两聚光灯似的目光也投在她上。
Omega漂亮的睛恼怒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