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度得可怕。
蛇神意味深長說:「——這裡。」
授魂與,一同沉淪。
饒是早已聽慣蛇神那些孟浪艷詞,霽月清風的臉還是唰地浮現一層熱紅。
「這電力......你瘋了嗎、須佐之男?」八歧大蛇忍不住痛罵。
他可是慾望滋養來的邪神,他有求必應。
雖說常用後不過是更符合他倆的格,直奔主題、從不需要浪漫氛圍或拐彎抹角。
這話像是提點了須佐之男,他挑動劍眉,指尖輕輕蓄力。前的軀便猝然僵,發淒厲的哀鳴。
須佐之男的視線隨之往,他目睹著玉白的手指陷在肉裡,然後剝開層層唇肉,才將淫肉之的濕軟呈現在視線之前,一覽無遺。
順推舟取得同意的須佐之男咬上細頸上的凸起,在淨白的頸項上吻一處又一處宵的痕跡。
「好燙。」八歧大蛇皺著眉哼唧一聲。發期特有的低溫,讓他對人體溫度的體到懸殊的落差又要命的渴望;但這彆扭的姿勢,還是令蛇神忍不住埋怨:「你非得用這個姿勢?」
覷見那波瀾不興的臉終於破了冰,八歧大蛇的鬱結才一吐為快。否則真不曉得再磨練去,須佐之男面對自己的挑釁撩撥越發得心應手,未來不意外,大抵只會被武神面不改地幹死在床上。
須佐之男銳地察覺蛇神的狀態,也意圖冷靜地說明,但對著滿手的,語氣無法平靜到哪去。「我用了比平時要輕微的力量。」他解釋,無奈文字蒼白。
這清楚地示範,怎麼用女去了一次。
蛇神只是看了他一,卻不再說什麼。
蛇神受頸傳來輕笑抖落的熱氣,有而發:「你也只有這時候敢對我使心。」
糙有力的手指終於肯探那呼呼的蚌肉,不輕不重地著。作為男人,須佐之男似以好意,語重心長地提醒,「蛇神,你可真不怕玩火自焚。」
方說罷,就伸了手。
八歧大蛇舒服得瞇起了,起了霧的睛分了些餘光給前緊攏過來的俊顏,更正:「哈啊......這是引雷上?」
「不願意?」須佐之男在某些時候算得上尊重伴侶,或者使壞。
輕微電擊一直是他倆心照不宣的趣,蛇神也默許在他上使用雷電之力,卻沒成想在發期的特殊條件有這麼大的作用。
八歧大蛇雙目失焦,神一片空白,幾乎背了氣去,嘴巴張合數次全是空泛的呼聲,還不斷間歇顫抖,像是還為剛剛的歡心鼓舞。
須佐之男不置可否,金的頭顱待在頸窩處刮搔,濕熱的氣息灑在膚上。
此時神蛇睛發紅,眸光盈潤,眉間的神紋的明明滅滅,還沒從瘋狂的快中緩過來,對肉慾的渴求卻越發漲,似乎要
但事實上須佐之男是有些懊悔的,方才草草用後錯過了蛇神發時罕見的媚態。所以報復地壓在雪白的軀上,陰莖半擠在濕濘的兩間,燙得蛇神整個人一個激靈。
「想嗎?」蠱惑人心的蛇遞邀請。
蛇神兩條發狂地亂蹬,肉被須佐之男用神力給狠狠電擊,幾乎一瞬就讓他攀上,體不由自主地痙攣曲起,兩間的淫蚌跟著搐淌一地葷。
四目交匯,須佐之男目幽深地看著他。
耐心等待伴侶挨過峰頂的須佐之男,很快就收到瞪圓的紫眸,艷紫中一閃而過的羞恥緒沒底,只剩騰騰殺意似乎要將他碎屍萬段。
可即便他的體訊息表示得如此求不滿,須佐之男依然沒有更進一步進犯的意思。
,有那幾分真意切,差點迷晃了武神的。蛇神開問,「這麼說你要它了,神將大人?」
這分明是要他開向男人索求的架勢。蛇神被得渾臊軟,自女顯之後,他的變得更加淫浪不堪,隨隨便便地接觸和愛撫都令他無法自地上癮,淌大把淫的女,將間的抹得光淋漓。
「啊......」
是啊,蛇神能說什麼呢?
八歧大蛇氣笑了,陰陽怪氣:「要不是還著你的東西,我真會懷疑你不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