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的嗓音在膛震盪,从耳膜开始共鸣,再遍及全……炭治郎本能地咕噥了声,蹭了蹭义勇的肌,脑袋瓜也换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再度昏昏睡。
我也你……炭治郎……
没办法想像:要怎么像喜义勇先生那样的再去喜另一个人了……当然他也喜善逸,喜伊之助,但是那是完全截然不同的受……只有在义勇先生面前,他可以不用背负长男的包袱,可以不用撑,痛可以说痛,难过可以泪;可以提要求,也享受着付……真的……好喜……
方才和义勇先生的太惊心动魄了,因为一直止不住的,有很多细节,都已经想不起来……只记得他不断要求义勇先生要在里面,还说了许多羞死人不偿命的话……现在肚里还火辣辣的,充满着义勇先生去的东西,也和义勇先生相连着……好充实……好幸福……
方才像闪电一样劈向两人的,让双方都有些失去理智。炭治郎接连着了好几次,嚶嚶哭着求他在他解放,他当脑袋一,什么也无法思考,还当真一滴不漏地都炭治郎。现在回想起来,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担心。
「真是任呢……炭治郎……」他掬起那火焰一样的发丝,放至唇边亲吻。
炭治郎勾起了唇角,落甜甜的梦乡之前,听见耳边轻轻落的一句:
「你之后会闹肚疼的。」义勇撩动着炭治郎披散在他肩的汗溼长发,晓以大义。
肢百骸都不已,十分放松。
「嗯……义勇先生……好你……」炭治郎沉沉闔上了,不对嘴地回了这一句。
就连现在,炭治郎的后都还着他的……虽说那包裹住他的紧窒,令他舒万分,但他总不能这么自私……
义勇心中暗斥自己的放纵,正想挪动炭治郎的,手臂才一动,就被炭治郎住。
真好啊……炭治郎这孩,在他面前,一直以来,都是拘谨到有些压抑的。他倒希望,在自己面前,炭治郎能够多多像现在这样,任些、骄纵些,让他多他一些……
义勇:「你呢?肚会不会不舒服?我来吧。」
「没关係。」炭治郎想也不想地这么说。继续像隻八爪鱼般紧抱着壮的男躯。「不准。」他难得势地对义勇这么说。
「笨。」义勇轻斥。语调没有一丝严厉,而是无奈而溺。炭治郎连被骂也觉得心里麻酥酥的,直想着能让义勇多斥责些也是开心的。
义勇愣了一,然后微微勾起了唇角,靛蓝的眸也泛起波光。
「不要……」炭治郎又发那种抗议似的轻哼,气若游丝,但甜腻。「就这样……放在里面……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