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还不丰富、目前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白铃袅还以为这是他又不听自己“等一等”的请求遭到的报应,于是发无的嘲笑:
“小袅儿……”
缴械的很快便又在白铃袅的里重振雄风,得她再也笑不来,只得声声啼哭:
不再被吊着的白铃袅落一个宽厚的怀抱。
回忆着上一次经历和曾经看过的图,白铃袅往后上方抬了抬屁,成功让对方的鼻尖抵到她的。
白铃袅的咙里不由发如同百灵鸟一般清脆婉转的啼叫,勾得那正在探索她奥秘的忍不住再度探。
还没来得及撒或抱怨,她的嘴唇上便迎来那张最开始亲吻过她与花的嘴唇。
一秒,她的右边腰间环上来一条手臂,左边腰间则被一只大掌掐着。
不知白铃袅的哪句话戳中后男人的痛脚,他又比之前还用力地给了她的屁两巴掌,把她银铃般的笑声变为金铃般的哭声。
“哈哈,就叫你等等嘛……你不让我像昨晚那样先快活一次,所以现在也……呀啊啊……呜呜呜……”
虽然后面大师兄用他的那个也能让白铃袅去,可她还是更喜第一次的那个……就是刚才得不够刺激的那个。
然而,位于白铃袅背后的男人已经被她几次三番的挑衅与勾引得浴火焚烧,再也忍不去。
慌乱的白铃袅尖叫着,疲的往侧面栽倒。
长的肉棒在方才的前戏中已经找准自己要去的位置,此刻如同游龙海,一便整没其中。
与昨晚自己第一次上云霄之后还没缓过来,便被大师兄的经历一样。
还想继续调整姿势的白铃袅却突然发觉,那张舐她花的嘴唇和离开了她的屁。
不是这里,得再往上面一。
“呀啊啊!”
被突如其来变化吓到的了去,只敢在花唇外面来回舐。
原本骂着、着的中,也不得不收起与郎打骂俏的横,哭着求饶:
昏暗的地牢里,不需要适应光线的睛一接对方的脸庞便能认刚与自己翻云覆雨的人是谁。
昨天破前,明明大师兄先让她去过一次云霄。
但是,之后的肉棒又像大炮运行前试的哑弹,还没来得及激烈,便已经把弹药尽数交付。
与此同时,她的前微微一凉,遮住双的布条也一同被那人摘。
“不行,受不住,大师兄……你的那个得小袅儿要死了,你不舍的小袅儿被你、嗯……被你死吧……快停,我们改天再继续好不好……”
“大师兄……你坏,讨厌你,得我好……啊,太快了……等、先等等,我要……咦咦呀……”
等埋在她里的坏家伙把这一次的弹药后,白铃袅才被放开嘴唇。
然后又是被夹吓退,被勾引……来回……
异的侵让白铃袅意识收缩了一花,紧致的甬立刻夹了一那件异。
“唔唔、嗯……”
不算陌生、不算熟悉,但绝不属于大师兄的声音响起。
并非习武之人的白铃袅力不佳,只是双手的锁链和腰间的双手一直不允许她向前栽倒躺。
“等……”
她的话音刚落,只听有两什么小东西破空时发的“咻”声响起,造成两“砰”和“哐啷”的锁链断裂与掉落的声响。
“嗯……啊、哈……”
两只应该属于同一个人的手用不同的方式帮助她腰沉、上抬,把刚被那人抚过的花展在他的前。
“嗯……”
放纵之后的白铃袅无力回应,只能张着,任由那张唇与掠夺她中的一切。
如此小心翼翼又轻微的逗让白铃袅的花有,她想要更刺激一的,想要那种能让她的如同昨晚一样飞上云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