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先生端详着她,虽然是老人,并不混浊的双目光是看着就让人顿压力:“噢……就是你啊,南时跟我说过。小丫长得还机灵,听说现在在他的公司里当助理?”
“没办法,谁让霍森救了盛启一命呢。要是没了霍森,盛启也不会有今天。”
“那你可以就在椅上坐坐,想喝什么可以跟球童说,他们会帮你的。”
“你不知吗?这事应该还闹得大的,我听我儿说他之前那个未婚妻跟公司另一个合伙人好上了,还想偷公司保密项目一起带走!”
提前两天回来也是霍父本人要求的,想来是想单独聚聚。
众人纷纷恍然大悟,奉承久仰大名,霍南时也只是朝他们,以笑脸迎上父亲:“爸,今天天气好您看起来心很好,一大早就在这里打球,还真闹。”
原来这世上还真的有人会把悄悄话说得这么大声的啊。
李天沂要碎了――商快运作起来啊!快想想这句话其中的深意啊!
“当然。”他不忘回询问她,“天沂,你要打吗?”
众人围着老先生端茶递,刚端着茶杯抿了一,忽地瞥见正走来的霍南时,顿时喜笑颜开,站起来招手:“南时,你来了。对了,跟你们介绍一,这是我的大儿霍南时。”
“我不会。”
霍父哈哈一笑,皱纹都舒展开:“确实,人逢喜事神嘛,正好几个朋友也来了就来打两。哎,这位是……?”
李天沂坐在不远橙汁,八卦听得一清二楚。
她只得附和着:“嗯、嗯……”
“……是的。”
“爸,你在说什么呢。我那跟盛启比起来是小公司,但也是正经公司,怎么会亏待员工。更何况她可是我从茫茫人海中找到的人才,跟公司里的人一样,都是这个行业的年轻人,对吧?”霍南时从后揽住她的肩膀,朝她眨眨睛。
他们换了衣服,被家领到尔夫球场上。一望不到尽的草坪上站着几个气质不凡的中年人和球童。其中一发半白的老先生挥舞球杆,清脆一声将球击飞,在空中划完抛线,人群爆发掌声和呼。
“这霍家大儿多久没见过他了?”
“哎呀,这小伙儿是霉运缠了吧,倒霉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已经见过一次家长,她现在是钮钴禄.天沂了!看她用超商应付过去!
“伯父好,很兴能见到您。”
“他今年也三十了吧?怎么还没结婚呢,而且我记得……他之前是有个未婚妻的,不是今天带来的这个。”
场上的朋友局顿时变成父局,见父俩之间较上劲了,其他人也不好掺和,站在遮阳伞议论起来。
“这小给你发多少工资?没亏待你吧?”
“这是天沂,我之前跟您说过的。”
“自从霍森以来就……差不多七八年了吧。其实还可怜的,明明是自家的产业却没了继承权。”
“那就好。看你把自己公司经营得那么好我就放心了。对了,你们有兴趣来打两杆吗?”
霍南时拉住她的手,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安抚她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