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父给渊渊上药的晚上。

        渊渊同意了明天晚上继续聆听忏悔，只是……他有dian犹豫：“我今天很累，所以晚上吃得有些多。”

        神父nienie沉渊的脸：“不必自责，所有的孩zi都理当填饱肚zi，新的家人不会因此挨饿。”

        “您误会了，”沉渊低tou，“告解圣事前的三餐，神使只能喝圣shui，不能jinshi。”若早知明天的安排，即便再饿，他也不会碰那些shiwu。

        神父理解了孩zi的纠结：“明天晚祷前到这来，父亲会帮你解决一切问题。”

        于是第二天的xia午，离晚祷还有一个小时，小沉渊走jin神父的房间。脱去衣wu，只留xia衬衣和短袜。他顺从父亲的指引趴到床边，蓬松的枕tou压在shenxia，垫得tunbu更加gun翘。

        衬衣撩到腰间，两团圆圆的tun肉暴lou在神父面前，tun峰尚残留淡粉的伤痕，好不可怜。神父抬手向沉渊的秘chu1探去，花xue经历昨天的过度使用，现在还微微红zhong，an摩片刻，他蘸了runhua，指节发力，顺利jinru沉渊的shenti，轻车熟路找到那最mingan的角落。ruan肉紧紧包裹手指，倒真像孩童亲re迎接晚归的父亲，他的孩zi将呻yin与颤抖控制得很是完mei，可惜不安的长尾与逐渐翘起的xingqichu卖了主人的焦灼。神父chou回手指，敲敲孩zi的luo背。

        意味不言而喻：趴好。

        沉渊乖巧等待父亲的安排，脚步和liushui声敲打在心tou，搓磨他的耐心。shenxia涨得难捱，他期待父亲可以像昨天那样，用生茧的手指照拂自己的小蛇和菊xue，舒缓难言的yu望。tun肉再次被分开，沉渊不自觉塌腰，迎来的却非熟悉的指节，而是冰冷的金属探tou。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一只大手an上腰bu，压制他躲闪的本能。沉渊只得将tou埋在被zi里，安静接受父亲的赠予。从探嘴中涌chu的瞬间是yetiliu速最gao的时刻，re浪毫不留qing地撞在neibi，yang得他toupi发麻。hua腻的yeti汩汩注ru甬dao，漫过空空的changbi，汇聚在小腹xia方，撑得pi肉隆起。他大kouxi气，shenxia的ruan枕此刻好似惩罚daoju，隔着薄薄的血肉，挤压鼓胀的chang胃。沉渊紧握床单，这块薄布成了他仅有的安wei，被zi里的温度逐渐升gao，空气愈发稀薄，朦胧间他听到父亲的声音。

        “小沉渊，”相隔厚厚的被褥，那话语颇为沉闷，“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棉被被掀开，凉shuang的风涌ru鼻腔，父亲rou乱他濡湿的额发。

        “你看。”

        沉渊费力扭tou，目送最后一dian灌changye挤jinshenzi。父亲牵chu探tou，转取了枚缀着绒球与铃铛的jing1巧gangsai。

        不……不要。他在心里疯狂呐喊，嘴边却不曾xielou一丝声响。蜜桃状的金属撑开甬dao，细细的柄嵌在xuekou，咬在肌肉之间，教他松也不得紧也不成。mao绒绒的小球拍打在nang带上，沾了圈湿腻的黏ye。他看着父亲调好定时，将机械钟立在桌上。

        神父俯shen亲吻沉渊的额tou，语调温柔：“只要十分钟，小沉渊，你还没zuo过晚课，不如趁这段时间静心祷告吧。”

        他的孩zi明明难受到浑shen发抖，在听见这番话后还是努力直起shenzi，跪到烛台前开始晚祷。

        “天主的ai使我们团聚一堂，在这夜幕低垂的时刻，我们虔诚祈祷……”

        神的孩zi闭目垂首，洁白的衬衣遮住隆起的小腹，长尾温顺搭在脚踝。他过于mei丽，即便半shen赤luo，也如沐浴圣恩的贞童。

        “……我心尊主为大，我灵以神我的救主为乐……”沉渊还没开始变声，歌咏介乎于少年与少女之间，婉转如莺啼。烛火在他鼻息间tiao动，光影飘忽，洒在颤抖的脚腕。他显然是忍得辛苦，大tui难耐地交叠，膝盖在地毯上磨得泛红，腰肢也不自主弯xia。神圣的经文因唱念者的颤音添了分旖旎，终于在一个转音时彻底破碎，孩zi的啜泣打乱音律，一连串的铃音回dang在卧室，他连声dao歉：“对不起，对不起……父亲，我会重新唱……”

        神父ai怜地抚摸他的羔羊：“不要着急，小沉渊，神在看你。”

        倒并非虚辞，烛火映得圣母像悲悯雍容，垂眸注视shenxia的孩zi瑟缩着唱诗。神父清清嗓zi，为沉渊重新起调：“求你，不要在怒中责备我。”

        沉渊哽咽着唱xia去，童声混杂在铃声与钟表走针间，凌乱不堪。“……求您可怜我，因为我ruan弱……”chang胃咕噜作响，他痛得伏跪在圣母脚xia，小小的shenzi几乎要缩成一团。gangsai搅nong得他坐立难安，不知是不是神父jing1心挑选的结果，无论如何扭动收缩，那尖端始终压在mingandian，一xia一xia，ding得他yu念缠shen，又偏不得彻底释放。

        “求您医治我，因为我骨tou发战……”衣摆xia的小蛇被夹在双tui间，他刻意夹紧tuifeng，用ruannen的大tui磨蹭guntang的蛇shen。透明的yeti从guitoumichu，白衣濡湿一片。沉渊用尽力气，qiang压浑shen的不适，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