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景,唔……”
“zero,不可以,”景光摆正了些神,“我知咱们的健康都没有问题,但去你可能会生病。”
“哈啊……别蹭了,快、快来……”
半透明的硅胶制品被缓缓套在早就起的上,随之一同展开的还有完卡在冠状沟的刺,以及上不规则排列的凸起。
景光腾一只手从脱掉的衣服袋里掏一片不起的暗薄片,若不是两边的锯齿切割和隐隐凸的圆环痕迹,它不起得就像是某个印厂切割来多余的边角料。
降谷急不可耐地拱起腰,起上半与景光肌肤相贴,对方的肌肤同他的一般火,分明也是忍到了极限。
双唇分离不过一瞬,景光很快又吻上来,甚至伸手将他的后脑禁锢住,而被压在的降谷觉浑发,想要压抑的被完全挑动。
“等等,景,别用那个。”
这一刻,无需再有任何多余的言语,这对偷尝禁果的青年默契无比地开始拖对方的衣服,他们显然已经这样过许多次了,三两就把彼此的衣褪了个净。
景光被他吻着,也逐渐了状态,而后竟是反客为主,住在自己腔中捣乱的尖,如同一只猫科的狩猎者一般,撕了平时温的伪装,寸步不让地掠夺着对方的气息,又伸手揽过对方的腰肢,欺将人压在床铺上。
津交换间,两个青年的气息都变得越来越紊乱急促,紧贴着彼此的都有些微微发抖,甚至都能觉到对方剧烈的动。
降谷突然声,止住了他正要撕开包装的指尖。
景光白皙的肤红得更加厉害,伸手从降谷手中接过那个对他来说得过分的件,轻轻了,指尖传来中带的疙瘩,他顺着边缘撕开了五颜六的塑封,还带着黏腻的东西就掉在他手心。
那“奇形怪状”的火地在他间,左右蹭了几就开始前后轻轻摆腰,从后一路到柔的会阴,再用表面的凸起剐蹭几,整块肉就变得柔多汁,仿佛垫着一块绵的豆腐,每蹭动一,人的腰就会难耐的弹动,紧闭的肉也动的吐汁。
“我的意思是,用我这个。”
“这……你这个……”
他越吻越投,力慢慢加重,降谷觉自己的嘴唇都被啃咬得微微发麻,忍不住轻推对方的肩膀,试图抚平这意味不明的躁动。
,而后顺势慢慢探腔,与另一只尖轻柔纠缠。
“怎么样?我很了解你尺寸吧~”
饶是如此,他拿这东西时的表还是透一丝羞赧,撕开它时塑料包装所发的嘶啦声,就像是一声地宣告――但这是必需的安全措施,两人都应该对此负责。
四片甜蜜的唇,两个纯洁的灵魂,一份不死的念,这便是一个青的吻,这个吻是一个向嘴诉说代替了向耳朵倾吐的秘密。
降谷看着快要红成熟螃蟹的发小,一边忍不住继续说些令人害羞的话火上浇油,一边又庆幸自己的小麦肤,让他脸红得不那么明显。
试探着动一阵后,他逐渐向前送着腰,早已变得腻的湿窄很快就被这样的力给挤压得张开了隙,湿的肉将鼓胀的前端顺利吃,粉红的阴湿的,逐渐,一阵难以言喻的充实顿时从传来,带着电般的酥麻,又胀又酸地一扩散。
降谷侧过,从床柜的深摸了另一种方方正正的塑料片――叫它“塑料片”似乎有些不妥,因为与景光手里那个低调到要埋土里的相比,这片东西就显得太过张扬了,不仅未打开时就能看明显的圆形凸起,包装也是明艳到在昏暗环境也能最大限度刺激人的视觉。
这个吻比以往更加绵长激烈,直到两人快要窒息,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对方,而景光仍旧用双臂将他紧紧抱住,脸颊凑在他的颈窝里,在肌肤上的气息炽又重,膨胀着在他的腹,与他同样起了反应的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