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与套上的硅胶凸起互相挤压,其中的发黏腻不堪的声,这分量不轻的阴随着主人的律动越越深,随着一记深,便将这肉吃到了,凸的肉被迫与的袋紧密贴合,从隙中渐渐溢一缕黏腻湿的粘,分不清是被挤来的,还是激动的肉主动分的。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好友的脸庞,那张熟悉的面孔被屋昏黄的灯光染上,平时如潭般清澈的眸迷离诱人,其中映自己同样满是望的模样。
视线开始晃动,降谷反的去扶住景光撑在他边的手臂,忍耐了许久的在肉里顺至极地撞击,已经习惯了友人尺寸的很快找回了的节奏,不过片刻便熟练地吞吐起来,细细过每一个凸起的弧度。
熟悉的酸麻快从盆腔深一窜起,他忍不住咬着嘴唇低声呻一声,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微微呜咽着一声声叫了起来。
视线晃动得越来越快,本不用亲看到,光凭着没过几就要被到麻木的,他就知那狰狞模样的是怎样在自己的里不断开拓着,髓知味的肉被反复撑开,咬着侵犯近里的阴不舍得松,被疙疙瘩瘩的凸起带肉,再随着一次回。
“唔……哈,zero,你好棒……”
景光平日里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此时却是失控一般在他上起伏,附着的硅胶颗粒在肉的裹夹之,对穿者也是一种无与比的刺激,而他不介意往火上再浇上一把油,
“啊啊――好、好快……好厉害,景、啊――再用力……呜啊,都来……”
耳边的息更加急切,结实的用力拍打着肉,力气大得好像要将他整个人压床里,降谷难耐地仰起,金的发丝在枕上散开,他肆无忌惮地说着那些让人脸红心的语句,私则被迫与用力到快要挤来的袋紧贴着。
突突动着的肉撞击着他的里,其中蕴的侵略和力量是无生命的死所不能比拟的,每一寸肉都被碾过的酸胀让他不都得睁大了睛,两手胡乱攀上了景光撑在侧的手臂,哭声愈发急促起来。
激烈的事让他的眸泛起雾,尽有些模糊,降谷仍是透过里的光细细描摹着景光的每一寸肤,壮的躯、的锁骨、温柔的唇角、以及他最的那双眉。
他中的迷恋快要满满地溢来,伸手揽过上那只汗湿的脖颈,两人从善如的交换了一个带着的亲吻,景光狠狠地吻过他,他则一手环过他的脖,另一只手抱在他的背,他们见过无数拥吻,但都远不如亲经历让人会深刻。
唇齿分开时拉一细丝,又转瞬消失,即使这个长长的吻如此甜蜜,但没有人会在这一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