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谁的错呢。不再用逗韩信,转而跨坐在韩信腰,伸手拍了拍,迫使韩信气,腹的肌肉紧绷起来,她就分开花,撑在韩信的蹭起来。
真是要命,韩信一都不喜这个游戏,他得发疼,腰腹的摩又不能忽视。书房并不算乎,他仰起呼的气变成了烛火的白雾,他挥动着被绑在一起的手臂,想要些什么。甫一到前,就被她勾着腰带拉扯住了。蹭着腰腹的力气更大了,她气和哼叫的声音更大了,夹住他腰侧的膝盖蹭着韩信的侧腰,小祖宗的会阴若有若无地从韩信菇过。她了,黏糊糊的粘到了和韩信的小腹。他本能地遐想温柔乡的里,低沉且频繁,韩信忍不住向上动,她的手就伸到后面狠狠拍了袋一。
“哈!”这一疼得韩信叫喊声,想要蜷缩又不得。拍打他的袋的手收了力气,但没有停止,韩信颤抖起来,又因为上肉的压制不敢动弹。他可以把她掀去的,韩信几乎没有想过这个选项。
她说着。韩信只听到一半,快堆积在袋里,叫嚣着要一个。他要用很大的心力才能克制住它的冲动,游走在他腰侧的手带来酥麻的快,他不习惯别人摸他的腰,这里太了,环抱都能让他产生足以晕眩的荷尔蒙。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又一次顺地到尾椎,韩信想说些什么来补救方才未经允许的。倒是想不起来憋屈,大将军已经似乎已经习惯了要经过允许。
烛光让她姣好的面容更加清楚,尽韩信好了准备,第一滴蜡油到达乳上的时候仍然痛呼声。她停了一,好像在等韩信适应。大将军大着气,捆在一起的手无意识摆动。乳珠被了一,好似红豆。
“啊!”蜡油在他走神的空隙滴到了的侧腰上,韩信尖叫声,捆住的手又要去挡,被她接了个
“我没有忍住。”他说着。对方的手正抚摸他的侧脸。韩信长得还算英俊,她的指节摩挲他的颌,听到他的话,就把手背上站着的蹭到他的脸上,“那考验你一。”
她说着,伸手到书房的桌上摸了摸。韩信看她在书房的屉里拿蜡烛,着,掀起桌上的蜡烛罩借火,结动,紧张得绷紧腰腹。后的挣动两,看来她没什么特殊癖好的大将军也知不少玩法。
“别.....疼.....疼疼疼....”韩信不愿意合,她就把蜡油滴到他仰颅而的脖颈上,蜡油到了锁骨,傲的天鹅也要低它的颅。
“回来了,回来了。”韩信把转回来,“改邪归正”让他得到了些许息的机会。频繁的疼痛让他本能的蓄满泪,可恶的没有因此而疲,它叫嚣着,兴奋地贴着她的屁。韩信确信自己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他有些怀疑这了。呼带来兴奋和缓解,她没急着他,安抚地动着自己的,“喜吗?不会伤你的。”
拍打带来的刺激致命,层层积累。她的花朵在韩信的腹肌上蹭足够的汁,韩信也了。黏糊糊的到了她的,她摸了一把,低看了看,又抬手蹭在了韩信肚上。
“我还没让你呢。”她说着,乎乎的屁蹭着疲的。韩信没法躲,她扶着他的,让从经过峰一路到这小祖宗的尾椎。她有意勾引,几个上就把韩信得气呼呼。大将军真是,真希望他可以一直。她的指甲扣韩信的乳珠,得人低声。
“别哦。”她好心提醒。方才的疼痛还没消散,韩信瞅着她手里的蜡烛倾斜,蜡油不断地淌来,迅速把他的乳完全糊住。疼,绽开的疼痛让他无法忍受,上扭动着侧到一边,捆在一起的手意识遮挡在前。疼痛尖锐,久久不能消散,蜡油冷却形成壳,包裹住乳,像是紧紧住一样。
韩信一度怀疑这样疼痛真的会带来快吗?现在他知了,在这样的折腾不但没有疲,反而动的更加厉害了。她不满韩信的遮挡,本应准落在乳上的蜡油少数溅到了膛,后续又落在了手臂上。她拍了拍了韩信的胳膊,示意他躺好,“乱动伤到我可不。”
跪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