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她看得稀奇,握住动两,看他无力的挣扎不知心里能有多满足。
她仔细观察了袋,确定不会轻易掉来之后,就把腰带和假阴分离了,随后解开束缚韩信动作的腰带,又推又拉地韩信从地毯上整起来。
韩信被迫跪在桌底,她踢了踢韩信的,示意他分开一些。与肩同宽她才满意,灵活的脚趾了在外面的一节,快压弯了韩信的腰。大将军都不在汉王跟前低,哪想过有今天。
位的转换使埋在里的阳换了角度,这让他有所息。看了这一,她勾着绑缚韩信的腰带,带到韩信的跟前,“你给我看,蜡烛到这儿之前能,我就饶了你。”
她在蜡烛上比划比划,留给韩信的时间不算长。
韩信想求饶,嘴唇刚想来她就亲上来。话被堵在嘴里,韩信只得顺从地开始动。他的手法一般,里还着东西,动起来一,痛比快还多,绑在一起的手动作不便,给本就困难的自增加了许多难度。
他胀红了脸,咬着唇,憋着一气,神盯着燃烧的蜡烛,动面的动作不停,带来的快却少之又少。她不准他向坐,免得使用假阳作弊。韩信把的包来才获得些快,然而玉棒因此一些,她疾手快地了回去。
这一比韩信半天还要刺激,大将军的手松了,里带泪,大大舒缓着方才的快。
“怎么?大将军是不是在偷懒啊?”她蹲来,手指着玉棒在外面的一节。剧烈的快击垮了韩信,他跪不住,释放的冲动愈演愈烈,摇摇晃晃向一旁垮去。弓着并不能阻止她的动作,却似乎是韩信唯一能找到安的姿势。
“一个小玉棒就成这样?怎么自己这么久还没反应。”她说着,把脱力的韩信拉扯回来,拍了拍韩信的脸,“你是不是在敷衍我?会不会?”
“我没有……”
“没有什么?”
“敷衍你……”韩信说着,他向前靠去,能把额抵在她的颈窝。大将军讨好地蹭了蹭,“我不会……饶了我吧。”
“还不简单?”她难得好心,亲了亲韩信的额,颇有经验地说,“我教你,学好了。”
不待韩信反应,她拿起桌上的蜡烛,这次的蜡油全都滴在了韩信起的上。不顾韩信的尖叫,她倾斜蜡烛,韩信的形垮了,侧躺在地毯上,这也没能她角度刁钻的把蜡油滴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