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在人群中一动也不敢动。
十板很快,即便人被分成两轮受罚,也并没花太多时间。等到学女全挨过了一轮,半羞半辱地遮着绯红的屁站好时,听事姑姑:
回答声整齐划一,姑姑看起来终于满意。
边人一个接一个的被倒,不同于上台验要剥得一二净,此番小惩大诫目的只在于立规矩,因此也没费时间让大家除去衣衫,裙摆一掀亵一拽,让受刑位完全暴来,竹板紧接着就扇来了,一时间劈啪声不止。
“一人十板,现在就罚!”
“验继续,一个――”
“现在都记清楚了没有?”
却没人上前。木台有一定度,荷看着木台上那位受了四十板的姑娘颤颤巍巍地侧坐在台边,努力在不压及伤的况把自己挪来,突然被人从侧旁推了一把。
但十二时品的刑,怎么可能这样好心。只是她那时尚未知这弧度的真正用法罢了。
“记清楚了!”
如今不过脱脱衣服。
原本围在场边的人立刻动了起来。其中有男有女,动作利落而迅速地抬上了几十张矮榻。
她一怔,随即冷汗瞬间来――刚还嫌着别人反应慢,这回自己恐怕要完――三步并作两步拨开人群疾行过去。她到的签是七号,正在这姑娘后面。本来看着对方受刑时心里还记着的,结果被这群责一惊,居然忘了这么要命的事。
“补十。自己走不好,就拖她去跪着。”
她很标准地把自己剥了个浑净,就这么顺从地立在台侧,等待前一位姑娘离场。
看着刑床和竹板被那些人或抬或抱一一摆好位置,荷第一次受到无与比的恐惧,仿佛木台上的责罚不过是戏,直到她看到那些面无表的掌刑官对自己边人动了手,才发现这就是现实。
她飞快脱衣,心里喃喃祈祷。
此次验不过是走走程,让她们这班人彼此互相认认脸,正经验早就不知验了多少次,又苛刻地筛选完多少次。荷是被合楼的妈妈送来的,也可能是被贵人中了抢来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从小就被养在合楼,虽然为了今日的打算,妈妈从不敢让她接客,但她也是看着更艳靡的东西长大的。
虽说是矮榻,但形制却与床大不相同。那榻大约半臂宽,一臂长,左右两侧成微微向上的扬起的样,荷猜测是为了防止受刑者不慎落。
荷听着旁边板击肉的声音和不时传来的刻意压低的痛叫,偷偷用袖了额角,又借着这功夫用余光瞄了瞄,站着的人比她料想的少些,本以为能有十来个答话的,这么一看算上她也不过只有七人。
东西!该声的不声,不该声的声,来了这儿谁还纵着你们的脾气!来人,刚才没回话的,连同这个――”她用板了那姑娘的大,那又惹得她浑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