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俪辞从椅里俯来,扳起他的巴。
我在外面卖,池云没好气地噎他。
唐俪辞笑起来,似乎觉得他有趣。
真他妈,池云抬看着他,非常没息地想。他记得自己当年被半诱惑半使唤了这事,因为技术差得令人发指并且连哪儿是哪儿都不知而被唐俪辞笑话了,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当时看这狐狸笑得像花初绽,不仅没心欣赏,还恼怒得紧。如今他再想,就觉得当年的自己虽然被诱有些可怜,但如此不解风,着实暴殄天,有几分可恶。
池云清楚得记得他们第一次,自己呆似的什么都不懂,又被龙涎得一通乱摸,最终被唐俪辞忍无可忍摁倒在床上,自己动手教了他这再简单不过的事。他记得唐俪辞伏在自己上,双臂撑在他脑袋两边,那张艳绝的面孔染着红酡,盯着他,红唇开合着,不知廉耻地教他一些的东西,温的气息混乱地在他面上;他记得侵蚀大脑的极乐,记得第一次那的雌,被地包裹着,着,记得那温柔乡主动吞吐着,让整又彻底,从未有过的快侵占他的官,得他发麻。当时他本没在听唐俪辞的话,虫上脑,撑起来就想要吻他,结果被掐着脖一把摁回床上,于是为命考虑赶紧假装自己在听。幸好唐俪辞用他这不敢动的死人把自己了,逐渐语不成句,只能发婉转呻。耻被浸湿,又随着每一次摩着阴和,唐俪辞在这刺激肤染上红,蒙上一层薄汗,里更多淫,把交合和的床单打湿一片。终于他两一,那把整吞,几乎到了
后面的会吗,他问。
唐俪辞像他记忆里那样失去了耐心,伸手去拨的女。两白皙纤长的手指拨开阴唇,深隐藏的粉红肉,在空气中瑟缩着。一手指去,轻轻地在肉里着,指尖逐渐沾了一的光,拉起细丝。池云看他隔靴搔地玩着那阴,恨不得上手帮他。好像读到他的想法似的,唐俪辞的另一只手伸过来,带着池云的手,去摸被打开的女。仅仅是被陌生人碰到,那肉就颤抖着收缩,可被主人的手指行分开,只能任由池云胡乱摸着,求饶似的从小吐清。唐俪辞好像还想教他什么,可池云轻车熟路,借着那湿了三指,也不搞什么循序渐,对着就猛烈了起来。快来得太突然,唐俪辞发一声惊呼,手指猛然收回;雌立刻缩动着,把几作孽的手指紧紧咬住,想要阻止这暴的动作。可手掌随着撞击阴唇发声,丝毫没有停顿;池云在里肆意搅动着,受着越发湿,又用拇指去逗阴。昨晚唐俪辞不让他,现梦里却享受得很,紧抓着椅的扶手,把分得更开,发惬意的低。刚刚收紧的肉被迫打开,隐秘的肉又暴在空气中,阴也被拇指逗得充血,颤颤巍巍立起来。池云觉着大越来越不规则地颤抖,没让这得过分的狐狸就这样,而是把淋淋的手指,顺便掐了一把阴,引得没了阻的肉一清,顺着到椅上。他扶住两条雪白的大,熟门熟路地把埋唐俪辞间。雌刚刚被不认识的手指侵,现又钻了温湿的异,肉随着动作搐着,仿佛和旖旎缠绵。唐俪辞在刺激伸手抓住了他后脑的发,他掐着雪白圆的大,受到鼓舞似的,如饥似渴地咬着那,在脆弱的里四肆,得啧啧作响,把刚刚分的蜜也统统掠自己腔里。唐俪辞的双被他紧紧固定住,在快侵袭扭动着腰,几乎离开了椅,紧紧抓着他的发,也不知是想逃开还是想往他嘴里送。池云把开,又转而去阴,听着唐俪辞混乱的息和间的呻,把那小豆咬在齿间,狠狠着。雌在快的折磨终于一清,被池云全都吞了间。
唐俪辞腰间系着一段红绫用作腰带,此时他随意一扯将红绫散开,挑起眉,用神示意池云,等他动作。池云真被他的脸惊呆了,自己好歹是来正经工作的正经书童,就算神好了一,这白狐狸怎么就大大方方地开始良为娼了?他重新估量着这府里有多少人得幸这么伺候过他,咬牙切齿跪在地上,却依然听话地去解唐俪辞的衣。名贵的绸缎散开,白皙的大和间羞带怯的肉。池云记得自己当年死盯着那粉细腻的肤,怔愣不动,大概满脸写满了我是男,丢足了人。他想起这一节,没惯着唐俪辞,巴巴地抬瞪他。
他细细净了白大间最后一丝淫,仰起脸去看唐俪辞。刚刚过的人急促地息着,角因为快噙着珍珠般的光。他发现池云在观察自己的反应,便揪着他的发将他拉开些距离,上打量着,向他确认他在外面当真是土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