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把唐俪辞放倒在床上,锁在自己。后的雌得不到休息,在刺激像失了禁似的漏着淫,让池云上了天。也太多了,他这样想着,又因为生存本能没有说来挑战唐俪辞的耐。毕竟即使是此时成一捧的唐俪辞,让他把池云嵌对面的墙里也不过一抬手指的事。
池云松开唐俪辞的腰,摸索着去把他的手腕扣在床榻上。细的肉上之前被掐着的地方已经留了泛着青紫的指痕,但就算是这样的痕迹,也无法在唐俪辞上留多久。他摩挲着唐俪辞的腕骨,摸到冰凉的银镯。唐俪辞在床上不摘这银镯,于是一金属的光泽缀在雪白的胴上,更让人血脉贲张。池云时常怀疑他是故意的,因为他有时像是不经意地抬起手臂,袖一截小臂,那镯缀着,让池云条件反不想也想了。他行打开唐俪辞蜷曲的五指,与他十指交缠,握紧了。这动作似乎极尽温柔,可两人交合发淫的肉撞击声,又冲碎了这缱绻。被持续侵犯的雌无力缩紧,被全然开,随着每一次翻烂红的肉,又被袋撞击着,让唐俪辞唇齿间勉发的声音更加混乱。池云放过他红泛着光的唇,死不改地去啃他的锁骨,把那咬的泛红一片。唐俪辞不知这书童为什么有这样咬人的怪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池云对准了雌深的一,熟门熟路地撞了过去。唐俪辞未的话变成了的呻,完完整整地从唇齿间漏;他十指紧缩,以失去控制的力攥紧池云的手,泪像断了线似的顺着角银发里去。池云怀疑自己的骨全都碎成了渣,但他不在意。侵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在深一小上,那小地着,吐着清,丝毫不在乎的主人几乎被这一撞得昏厥过去。
唐俪辞的人并没有成型的可以孕育生命的。池云有时为此到遗憾,有时又为此松一气;毕竟他知不这狐狸生了谁的种,都要他这冤大养着。但是唐俪辞确实异常,这事本来谁也不知,可有一天这狐狸不知从谁那儿学会了,诱哄着他往更深去,然后擅自得仙死。池云至今不知这是哪个不知轻重的狗杂种发现的,但是他从唐俪辞的反应看,至少在这个时间,这最隐秘的深还没有人造访过。这迟来的第一次让他更加兴奋,死死摁着的人,对准那就猛烈地冲撞了起来。那小第一次就被这样暴地对待,可怜兮兮地收紧着,又吐更多。唐俪辞仰起,大着气,不仅是额和颈间汗湿一片,连晕红的脸颊都泛起细汗,显然完全承受不了这份快,唇角津,被池云胡乱净了。他的神全然散着焦,神飞五外,随着撞击上动着,像一任人摆供人的艳丽人偶。唐俪辞有这么激烈的反应,被得如此失态,这对池云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验。比如此时,他甚至分不清唐俪辞了几次,或是一直于不间断的;那多得仿佛一直在似的,随着,把的床褥浸得湿透。唐俪辞似乎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紧紧扣着池云的手,嘴唇翕动着,试图吐什么字,声音又微弱地淹没在交合的声中。池云附耳去他唇边,居然听到唐俪辞哑着嗓让他轻。
池云这几年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唐俪辞让他快,重,往左,往右,似乎自己不怎么在这可恶的狐狸看来都有极大的步空间。此时他得到了梦都不敢想的极大认可,一时激动上,竟然就这样着,直直的了去。第一次被浇灌,翕动着把那东西囫囵吞吃去,又更多的蜜。两条本已脱力的猛地夹紧池云的腰,纤手再次失控攥紧,这次似乎真挤碎了哪块骨。两人的床铺湿透一片,唐俪辞脸旁的布料也被不知是泪还是津打湿。他似乎依然回不了神,角开着靡红的桃花,随着息不受控制地动着。池云把湿淋淋的,雌搐着试图挽留,但在持续不断的后无力紧,只能任更多和跟着。
池云看着这画面,决定大发慈悲再给唐俪辞上一课。他把埋唐俪辞两之间,在雪白丰盈的大侧了力,印一串吻痕。唐俪辞没防备,哑着声发破碎的呻,大颤抖着,持续后的雌竟然又一次,打在池云的侧脸上。池云对这反应非常满意,也不蜜里还混着自己的东西,尽职尽责地去唐俪辞一片狼藉的间。那被玩儿坏了似的,可怜兮兮任他着,丝毫没有阻止。他外外净了,才邀功似的抬去看唐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