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快肆意地侵袭。
柳想,方周这傻把唐俪辞当不人间烟火的神仙,所以看不到他这样放不知收敛的模样。他欣赏着这画面,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满足。银的发尾扫在柳的大上,随着唐俪辞自顾自的动作挠得他心,莫名挠起他一片不甘心。他原本龌龊的想法是看唐俪辞就这样在他上,他以为自己该有摆布他的权力;可是唐俪辞的无视似乎是一种无声的蔑视,反过来把他可怜的参与都一并剥夺了。他不知主动权怎么就落在唐俪辞手里,交合的快明明得他发麻,可他心里却逐渐开始发凉。他愈发想唐俪辞看着自己,想让唐俪辞清清楚楚地知这极乐是自己赋予他的。
他想让唐俪辞需要他。
柳就着这个姿势坐了起来,那张艳丽妖冶的面孔在他前放大,唐俪辞白皙的肤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几缕银丝被细汗黏在额前,莫名显一种被蹂躏的凌乱,里蓄着一汪将落未落的泪,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猛然看到柳坐起来,唐俪辞本来有些失焦的神显一瞬间的惊诧,似乎才发现这人还在这儿。柳知他不屑作伪,这是真的得把自己忘了,于是更从心底里升起一无发的挫败来。唐俪辞没有给他咀嚼失落的空闲,大概以为他终于准备参与了,贴地停了的动作,竟然主动凑上去和他接吻。柳被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冲击的什么心思都没了,在唇齿交缠间想也许唐俪辞真的有上自己了。清醒时的柳显然会嘲笑这种想法蠢如方周,但是此时被湿的雌包裹着,间着人香津,一莫名的燥顺着唇齿向他的四肢百骸,他能有任何想法都很不错了。当然以后他想起这事,自然会明白唐俪辞是以为他不行所以给他上了龙涎;可这时他没懂,只自觉找回了一主动权,于是享受着这个吻,依旧没有动。唐俪辞几不可闻地叹了一气,失去了耐心,偏倚在他肩上,借着力又开始上动作起来。温的呼在柳的侧颊,他鼻间嗅着唐俪辞上甜腻的香气,轻轻偏就能看到湿的睫和挂着银丝的唇,觉得这场景和刚刚那莫名的燥一起,让自己被淋淋雌吞吐的那更加的。他脑发,如坠梦中,在耳边一声声极尽销魂的呻中恍惚忘了自己在什么,只想像平时那样把唐俪辞摁在塌间肆意宣一番。他抬起脸来,深呼想让自己冷静来,却在目光扫到门时愣住了。
傅主梅站在门。
他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屋的景,似乎已经成了泥塑木雕。
柳越过唐俪辞的肩看到他,先是一愣,随即一个嘲讽的笑容。傅主梅和他对视,好像倏忽清醒过来,脸一瞬变得通红,似乎很想落荒而逃。可是他看着唐俪辞的纤的躯伏在柳怀里,看着肮脏的什在雪白间,带起淫靡的声,竟然定在原地,挪动不了半分。
柳带着怜悯的嘲笑看着呆立的傅主梅,本想说句什么,让这白痴,可张开嘴又停住了。他突然想起自己趴在桌上装睡的那晚,那回忆和的形诡异地交叠在一起,让他不禁又一次生了试探唐俪辞底线的龌龊想法。
阿俪,他附在唐俪辞耳畔,低语着,他好像也想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