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着,肉刃泛着淋漓光,在粉湿泞的阴唇间着,肉撞击声不绝于耳。雌可怜兮兮地痉挛着,被迫吞吐着可怖的,可唐俪辞的呻全被傅主梅囫囵吞齿间,他颤抖的指间套着傅主梅胀痛的,在这颠簸中早已控制不住力度,却依然得傅主梅发麻,魂飞天外。室一片淫靡之声,傅主梅被龙涎得神智恍惚,依稀觉唇齿分开,听到方才被压抑的呻从那泛着光的唇间漏,看到一双漾的睛盯着他,仿佛他才是这婉转啼的罪魁祸首,是他在赐予这淫的极乐。这神冶丽勾魂,傅主梅被盯得心燥,息越发重,终于在唐俪辞手里释放来,飞溅,甚至沾到了唐俪辞的巴。
傅主梅被冲昏了脑,一时间前五光十,连那沾了白浊更显妖邪艳的面庞都看不清了。过了许久,他终于在没间断的肉拍打声和声中清醒过来,立刻惊恐地看唐俪辞的脸,结结巴巴地喊他名字,问要不要给他净。可唐俪辞没法声回答,因为柳这时拉过他,恶狠狠咬在他纤的颈间,动作比方才更快,让他除了混着痛苦和享受的呻,什么声音都发不。
是我在让你,柳恨恨地想。唐俪辞似乎已经失去神智,泪无法控制地顺着侧脸,全都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被啃咬着的颈间血的搏动几乎都变得混乱。他的双臂搭在柳肩上,除了前的人似乎再无依靠,一银发散乱地黏在泛着红的肤上,波靡丽间没有一纤不染尘的神仙样。柳在一瞬的恍惚中甚至想把这脆弱的脖颈咬断,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击败这个人;但他只是受着肤鲜血的动,在唐俪辞的同时,大着气,把尽数在他的深。
柳扶着唐俪辞微微颤抖的,心中又涌上一酸意。他暗自不齿自己的卑劣,却依然抬起来,问傅主梅要不要。他语气中的恶意并没有掩藏得很好,鄙之词也绝不是该用在唐俪辞上的。可他只觉得飘飘然,仿佛只这一秒,唐俪辞终于了与他摄人心魄的貌相符的,男人手中的玩。傅主梅显然到了这种恶意,瞠目结地看着柳,似乎又想断然拒绝,又被本能和阻止着,一脸的天人交战。
然而唐俪辞只是抬看傅主梅,厌倦地轻轻挥手,让他去。他对傅主梅有那种不容置喙的权威,即使是在这样的境中,他淡漠地示意一,傅主梅就立刻惊恐地清醒过来,嗓里发不知什么声音,可能是想歉,但是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凑齐,跌跌撞撞地一路退到门,落荒而逃了。
唐俪辞扭过来。他角明明还泛着旖旎的余红,看柳的神却冷冽刺骨,那是对他把戏的厌倦,是一种无声的警告。柳只觉得背后蹿起森寒的凉意,咬着牙避开目光。这是方周看不到的,危险阴鸷的唐俪辞。他有可怖的控制,那是一种自恃位的傲慢;他可以允许柳的试探,可以不在意他微小的抵抗,却要柳清楚这是自己的恩准,明白在他们两人的任何关系中,他都没有说话的余地。
柳发现自己在颤抖,唐俪辞显然也觉到了,发了一声轻笑。他的鼻音还浸着,让这笑沾染了几分媚意,但柳不会错认这其中的嘲讽。好像这恐惧带来的耻辱还不够似的,在这种莫名的绪,他埋在后的雌中的竟然又抬起了。柳依然不敢抬去看唐俪辞,他几乎冒冷汗来,牙齿打颤,盯着唐俪辞搭在床上的一只纤柔玉手,不知为什么生了自己的命都握在这手中的荒谬。然而这诡异的氛围只持续了一刻,那只手就抚着柳的侧颊,将他的脸抬起来。面的鬼魅又消失无踪,明艳的眸中只有后的慵懒和餍足。
唐俪辞把柳拉近了,再一次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