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得死紧,势地不许玉躲开或退避。但好在青年也并未想过躲避,他的手臂愈发用力地揽住月泉淮的腰肢,几乎要把人自己怀里似的用力。两个人的紧贴到无法呼,温度在相贴到如此之紧的肉间节节攀升,得两人不得不分开彼此,张嘴息。
小小鸟,也妄图与他争锋么……呵。
“嗯?”玉也有些意外,他松开月泉淮的唇,指尖好奇地又摸了两,就见月泉淮倒一冷气,腰都了似的靠在他怀里,面红得不行,整个人都微微打着哆嗦。玉急忙扶住月泉淮,一手搂着他的腰,手指却一时也不敢再乱摸,里的疑惑都快溢来了。
玉瞳孔骤缩。
他们早在相识不久时就接吻过,那时玉青涩不已,不过片刻就被呛得不得不把他推开,咳连连。如今倒是能不少,却也放肆不少,亲吻之间,竟都多了几分势的意思了。
不对啊,义父这儿什么时候这么了?
月泉淮从小就生得一副好,当年孤一人浪日本时,边穿花蝴蝶就已不知凡几,待他回到月泉宗继承宗主之位后,讨好他的莺莺燕燕更是数都数不过来。他虽不纵,但也并不会刻意压抑自己的望,是以也称得上荤素不忌、经百战。只是,他毕竟是从小金尊玉贵养大的少宗主,如今又已百岁有余,幕天席地的好对他来说,实在有些格了。
是……金乌之力……
小缕小缕的泉勾得月泉淮罢不能,他不由自主地贴近了玉,想要从他上得到更多藉。
月光清亮,纤毫毕现,月泉淮肌肤上的金纹路闪闪地反着金光。
逆!
眉心微蹙,月泉淮沉默着犹豫起来。
怎么会……这样……
还有……肉上的……
但的湿黏提醒着他正在经历怎样的饥渴,腹中的金乌血灼灼燃烧,烧得他浑发,连肤上的金纹好像都在发。玉的手掌贴着他的后腰,度从他的掌心一直钻到里,月泉淮了气,直觉自己忍不到回去了。
唇松开的瞬间,残存的力一声清亮的声,一短短的银丝拉扯在两人的唇间,转瞬即断。绯红的尖过被到发红的唇,月泉淮看着前满面乖顺的义,意味深长地轻轻一扬眉梢。
月泉淮在他怀里猛一个哆嗦,他睁大睛,金的眸里不可置信的神。
“义父。”面前的义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他的绪,凑上来又吻了吻他的唇,又讨好地将颈埋至他的颈窝,幼撒似的轻蹭着,“义父,我们这次就在外面好不好……?”
月泉淮眉一皱,正要张骂人,却被玉抓住机会闯腔,一顿胡搅蛮缠。他双眉一拧,正挥开玉,却只觉一缕潺潺泉涌中,清凉甘甜,舒服得他浑都松懈了来。
指尖抚上月泉淮的后腰,灵巧地一拉、一拽,饰着金松纹的腰封就飘然落地。手指灵巧地向里探去,不过几勾抹拉扯,就轻轻松松地到了那片白皙的肌肤。
心中摇摆的天平开始逐渐倾斜。月泉淮皱起的眉宇渐渐松开,可还不待他给确切的答复,已经等不及的玉双指将他巴一抬,就再度吻了上来。
他试着将指尖轻轻上那片金的纹路,只轻轻一碰,人就受不住似的轻抖一。玉观察着月泉淮的反应,指尖顺着金纹轻巧地划过,白皙的后腰顿时一阵哆
外面?这倒确实没试过。但……
月泉淮缓了气,撑着支起,抓着玉的手臂慢慢转过了,他扭过,无声地示意玉为自己查看一况。玉会意,利索地掀起月泉淮的衣摆,手掌顺着脊背向上,捋起黑衣,大片白光的肉。
神秘的金纹迹铺满了月泉淮的后背,畅圆的弧线在月泉淮的脊背上勾勒圆的纹路,留金的斑与古老独特的花纹,又化作纤长的线条,绵延向上至后颈,蜿蜒向,经过后腰,直隐没在沟里。
月泉淮靠在玉上微微打着战,心中同样疑惑不已。刚刚后腰的又又酥麻,玉指尖划过那一,竟是麻得他心里都在发颤,整个人得几乎都要站不住。说后腰的肌肤比别确实要细不少,但自己的自己清楚,那儿也不至于成那个样。
端木那边还不知有没有准备好,况且这里是后山,安静得一个人都没有……
玉咽了。
“我们还没在外面试过呢……这儿又没有外人……好不好嘛义父……”茸茸的发蹭着月泉淮细白的脖颈,玉小声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