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自己义的肩息连连,半张着嘴叫不声来,神迷离,满面红,腰却不自觉地微微翘起,像是在迎合着义的玩。
那小馋得厉害,不过被两手指玩了一会儿就得不像话,一个劲地,借着明亮的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淫是如何从那个柔湿红的里,将白皙的沾上一片晶莹湿黏,又能看到泛滥的是如何顺着不断的两手指落,直把不断颤抖的柔也打得净湿。黏稠,在白的肉上一晶莹明亮的痕迹,一直没到大侧的阴影之中去。
义父今天湿得好厉害。
玉扭去亲吻月泉淮的耳尖,手上动作不停。他可以清晰地觉到月泉淮是如何伏在自己肩浑颤抖的,义父连息都乱成一片,膛起伏不停,一蹭着他的前襟。玉又将手指往肉深探了探,耳边果不其然响起义父的一声低,湿的肉缠着玉的手指不让他走,甚至不已地将他的指尖不住往深吞咽着。玉顺从地将手指深深,耳边骤然响起一声急促的呻,尾音甜腻得甚至像是哭腔。肉一阵瑟缩,却将他的手指绞吞得更紧了。
义父今天馋得好厉害。
两手指向外分去,将湿淋淋乎乎的肉分开一隙。不住蠕动的媚肉饥渴到颜深红,一个劲地吞咽搐着,试图将两一动不动的手指再吞回去。玉从善如,第三手指也缓缓。
“啊……啊哈……”月泉淮的颤抖起来。十指几乎要把玉肩背上的衣服抓破。面好撑,好胀,他息着,本能地想要收缩排异,湿的肉却自作主张地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谄媚又贪婪地将能带给它快的手指吃得更紧,不已地吐更多的淫湿黏纠缠。玉只轻轻一动手腕,黏腻的淫靡声就清晰地钻两人的耳朵。月泉淮耻得耳朵全烧红了,他越发用力地抓紧玉,用力扭过去,一双湿漉漉红通通的凤眸着媚意,凶悍地瞪向玉。
“老夫叫你快些……”月泉淮深一气,双颊上的红晕将他的膛也染得绯红,“听不懂么……呜!”
三手指凶猛地破开肉狠狠撞了去,月泉淮意识地仰起来,金的眸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痴痴仰望着月空,里的光似乎也要被月亮染成金的。
玉垂眸,手指认认真真伺候起那贪吃的小。
义父今天缠人得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