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得逞的奸笑,“还记得寿宴上是怎么绑你的吗?”
寝密室里,浑赤的米禽牧北被捆妖索绑得像只粽,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见元昊走来,他的中依然没有丝毫期待。
“他快死了!”元昊故意提音量。
派人暗中保护,确保他的安全,助他早日完成任务。而且,这也是个测试他对君上是否仍然忠心的机会,君上难就不想试试吗?”
元昊毫不手,将他的脚踝在脑后交叉,再用红绳捆在一起,扎扎实实绕了好几圈,就像寿宴上那样,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被吊起来。
“真听话。”元昊得意地笑着,住他的双,“把手举起来。”
“啊——”随着各个关节被过度弯折,米禽牧北忍不住叫声来。尽他的能够承受这样的扭曲,但疼痛却是难以避免的。
元昊调整他的位置将他平放到铜床上。这副被折叠成一半长度的胴就像小船一样,翘起如船尾,鲜玉和粉球赫然醒目似船舵,后面因大折叠而紧绷的菊微微发红,周围还挂着几滴之前那
元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哈哈笑起来,“卿言之有理!不如你就上一份奏折,写清楚详细任务,朕也好个参考。”
“不,臣愿意。”米禽牧北抬起平静地答,“暗探之功也是军功。臣只求能为君上效命,为大夏立功,名正言顺地恢复将军份。”
元昊见他答应得如此脆,意味深长地一笑,“那好,就这么定了。你可以走了。”
难殿是因为我才病膏肓?难是因为殿要搭上自己的命元昊才决定放人的?
就算父亲要置他于死地又如何?只要能远离元昊,一切总会有转机。而且巧的是,大宋牢城营里全是望无发的壮男人。他父亲大概是想让他在那个炼狱里被折磨至死,却不知这正好给了他一个重修合的绝佳机会。只要恢复修为,到时候重获自由报仇血恨,都不再是奢望。
米禽牧北顿觉五雷轰。
米禽牧北满腹疑虑地读完,看到父亲给他安排的去大宋牢城营的“任务”,不禁冷笑。他爹要他死在外面,这个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终于被解除了束缚,米禽牧北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布满勒痕的四肢,心中却仍有不安。如果父亲让他去牢城营是为了让他死,那元昊又是为了什么呢?他对自己有那么疯狂的占有,真的愿意就这么让自己离开?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过容易了些。
“臣遵旨。”米禽岚邵扬起了嘴角。
他顾不得自己的境,赶紧跪在铜床上,拉住元昊的衣袖恳求:“求君上让我去见他!只要能救二殿,我什么都愿意!”
“二殿……病了?”米禽牧北心中一凛,“病得厉害吗?”
米禽牧北一时不懂这话意味着什么。为了尽快见到宁令哥,他想也没想就:“臣定当竭力合。”
***
“朕的小人儿,你很快就能去了。”元昊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将他抱起来放到一旁的铜床上。
米禽牧北心里咯噔一,却无法抗拒,只得咬了咬牙,坐在铜床上,用手抱住两条往上掰。
就在这时,元昊又说:“不过你在走之前,朕要告诉你一件事:宁令哥病倒了。”
“朕可以让你见他。”元昊用手指抬起他的巴,“不过,你现在还不能公开面,朕只能将你偷偷送到他的殿中。”
说着,他拉住捆妖索念了个咒语,那金索就自动解开,飞回到密匣中。
米禽牧北上半靠着弯曲的床面坐起来,元昊把一纸奏折摊开在他的上,“恢复你份的办法找到了,这是你爹的提议。朕会把大夏在宋的暗探组织交给你负责,助你完成重任。”
米禽牧北乖乖地把双手举向,他的两只小就绕过腋,被元昊向后背。
“怎么,你不愿意?”元昊故作关心地问,“你要是不想离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