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浪中遗漏来的米白浊。
这诱人的景致让元昊又忍不住凑上嘴去,从到玉来回舐。米禽牧北被得浑酥,阳也渐渐昂扬起来。
“其实朕还是舍不得放你走的。”元昊握着像桅杆一样立起来的阳亲吻,“只是朕那傻儿无药可医,只有你才能救他,朕也只能忍痛割。不过你记住,要想恢复份,便不可在他那里久留,大宋还是得尽快去的。”
“臣……知了……”米禽牧北着气,面颊,后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
“这玉的味很妙,你自己要不要尝尝?”元昊突然亵笑着问。
还没等米禽牧北反应过来,元昊就掐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往前。他的后背拱成夸张的弧度,居然被倒了的位置。
“张嘴。”在元昊的命令,米禽牧北张开嘴,那起的阳竟被了他自己的嘴里,咸腻中带着鲜味。
“呜……呜……”米禽牧北难受得不过气来。
“自己咬住!”元昊一边令,一边将他的双手往前拉,然后在骶骨的位置上用红绳把拉紧的小臂死死捆住。这样他的就只能被夹在间,再也抬不起来,嘴里着的肉棒也无法。整个变得更像一只元宝,背是中间的鼓包,双脚和双手构成了翘起的两翼。
“你上最味的肉就在你自己的嘴里。”元昊不怀好意地谑笑,“你要是馋了,就咬来尝尝,真的很可。”
“呜呜……”米禽牧北无法动弹,也说不了话,只能沉闷地呻。长的阳胀满了他的整个嘴,一直到。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卵,只留一个小隙让他艰难地呼。他一睁,就能隐隐看到粉的菊藏在小块平坦会阴的后方。
接着,元昊从怀里取一粒金丹,在他前晃了晃,“临别前朕还有一样礼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