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会儿,夙音没有回复,大抵直接给当成了废话。我反倒莫名有失落,人们不是常说上床之后二人会如胶似漆一阵么,他怎么还装起来了。
安全起见,德州便让保鸡丁先将他押了,本想第二天天亮再来禀报,不料那人竟以抢地,说什么也要立即见到我。德州没办
我对我自己的倒霉事一直秉承着该来的总会来的态度,导致我过了没几天清闲日就又开始居安思危,总担心被花盆砸脑袋。有的人天生就不是那种过好日的命。
为了避免浪费,我一直吃到腮帮都酸了才放筷。夙音放指挥棒走过来,难得朝我一笑:“喜吗?”
这天晚上餐馆刚刚打烊,德州晚间视察经过,发现大殿门外倒着一个人,声声说要见我。
我说行,听你的,九连跪也听你的。
说完这句我就被我自己土得直犯恶心。
他要是说空桑可能有灾难,那我立刻搬小凳和泥开始砌墙。说我有灾难?哼哼,我天天有灾难。
其实龙须酥在某些时候算得也准,比如我晋级赛会送多少个人然后输掉,比如阿喻会在几更天去农场偷鸡,比如他走路被自己的发绊倒是屁先着地还是脸先着地……等等等等,如此这般。
看来国主大人今天心确实不错,只是简单地吐了一。我拉着他坐一起吃东西,他照例屏退了左右,然后臭不要脸地让我喂。
“不麻烦,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想见你时使用的一种手段,”他了我的肩膀,“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说,谢谢你愿意当我的家人。”
不过我还是告诉他:“我们本来就是家人,我是空桑少主,你是我的菜。空桑永远有你的位置,有空常回家看看。”
我心说那确实,坦率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可这怎么逐渐朝着厚颜无耻的方向坡呢?动不动一句想我了,我就像个应招郎似的屁颠屁颠送上门去,这个猛1当得一排面也没有。
他凝视着我,睛里翻着我看不懂的复杂绪,但我他妈的实在太困了。酒足饭饱就想睡,我冲他打了个酒嗝就闭上了睛,世界一片祥和。
转到了月中。
他想对我说什么呢?对不起其实我不举,真是太遗憾了?
国主大人不喜我总替他心,我也一直都给予他最大的信任和尊重,让他自己消化解决。只要事走向可控,即便看什么我也不会主动去提。
还有一,这是我认识夙音之后的第一个新年,我想告诉他,带他远离孤独这件事,我从来不是嘴上说说。
怎的兴致似乎特别,曲一首接着一首,我连夸的间隙都没有,只能海豹鼓掌,啪啪啪啪啪啪。
昨天光顾着疲惫了,仔细想想他好像没在宴会上弹我在门听见的那首曲,结合比较分析,大概是在患得患失。
我摸手机想给他发消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敲了几行字都删除了,最后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
“你要听实话?喜,但是太奢靡了,”我有些无奈,“这又是哪门谢礼?你这个蓬莱国主每天有那么多事忙,不要总浪费时间这些麻烦事啊。”
我最近一直在跟鹄羹聊素蒸音声这菜,看年关了,除夕的时候想试着把它加年夜饭菜单里,这也是将其推广到三界的第一步。
龙须酥这两天却生起病来,吃了两副药也不见好。我去探望过几次,得知他大冬天半夜穿着单衣赤脚去观天象,不得不说一句活该。
好奇心太重就是这不好,我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包括昨晚他那个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醒来看见我卧室熟悉的天花板。宿醉之后疼真不是开玩笑的,我一边着突突的太阳,一边努力地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但这就更不是个事儿了,宵一刻值千金都不知珍惜,难他有起功能障碍?
喝成那个样,我铁定是不起来了,难夙音想搞我的屁?哦,也不是没可能,他成天搁那王梦,有些臆想也正常。
喝的时候我也没去琢磨他一个劲地灌我有什么企图,直到我被他扔在卧室那张大床上。
我缩了缩那地儿的肌肉,没什么觉,再脱了上衣一照镜,连个吻痕都没有,看来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宴会结束我俩搂搂抱抱地回了他的卧室,准确地说是我挂在夙音上,由他半抱回去的。我这该死的酒量。
如果成型好的话,日后也可以加空桑餐馆的宴席套餐里,婚庆、节日、升学等重要场合都会是不错的选择。在此基础上辅以现代互联网宣传手段,循序渐地往人间过渡,即便是“华而不实”的看菜,也能在不久的将来重新走上百姓的餐桌。
他跟我一顿拆解星象,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能让他讲货。龙须酥咳嗽得满脸通红,扯着我的袖说,少主近期恐怕会有灾难,这几天最好不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