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都在一起,這種話,説倒是説過,但是床笫之間的話怎麽能當真呢?【何少可不要戲太深啊】,他覺得自己向來都是清醒的,卻沒想到陸克英竟然這麽糊塗。遂而,他抱歉一笑,“啊?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這麽認真啊,我以爲只是玩玩的,怎麽都要見父母了?”
但是陸克英比他想象的,更加生氣。
麽,他在陸克英面前總有發不完的牢騷,陸克英也是個很好的傾聽者,不論他說什麽都安靜的聽著。
元旦那天,他纏了很久也沒能改變陸克英的決定,覺得無聊,便回了老地方去玩。
一個人在家裏坐到了天明,也沒有見到陸克英回轉,他掏手機來,想跟陸克英解釋什麽,但是又解釋不來,但他不想再聽到那絕望的嘶吼,便默然地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磨磨蹭蹭的從那個家裏走了來。
“節的時候,你跟我回家見一見我爸媽吧。”
他被折騰了好久,整個人昏昏睡,軟的不得了,緊貼著那人膚的地方還能翻起滾燙的溫度。説實話是開心的,但是他初次受到這樣的待遇,不太想承認,便應付差事的回了一句,“還行。”
他攔了一輛租車,報了自家的地址,看著周邊熟悉的環境離自己越來越遠,突然控制不住的落淚來。
生氣到讓他滾,生氣到永遠也不想見到他。
他不知自己爲什麽難過,但他要離開這個地方,馬上就走,走的遠遠的,就不會再難過了。
“何少可不要戲太深啊。”
他可能説錯話了,想著一會兒要好好哄一哄,大不了就是叉開任他玩,總會過去的。
他很久沒有去玩了,因爲光是應對陸克英的索求就累得不行,哪裏還有功夫去偷吃。
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
他其實聼清楚了,但是沒聼懂,他去見天使老師幹什麽?要是被天使老師知他勾引了自己寶貝兒,他怕是會死的很慘。
他著酒,看著前的人,越發覺得沒意思,那晃的燈光和震耳聾的音樂都讓他到不適,他還是回去喝吧,陸克英也説晚上要回家的。
而且,陸克英熱切的回應了他,顯然對這種事也很無所謂,只是陸克英似乎過於熱了,他被迷昏了頭,躺在床上任由擺,刺骨的疼痛把他從沉迷中喚醒了,他受著來自難言之地的擴充,頓時警鈴大作,不是,他可沒有被上的打算。
他拼命的工作,來消遣寂寞。
他聼得陸克英沒有開玩笑。
他回頭輕笑,“當然只是玩玩而已。”
男人在這方面,大概都能無師自通吧。
他酒量很好,獨自喝了不少洋酒,想著要跟陸克英好好玩一夜,喝酒不過是助興罷了。
“我們不是説,以後都要在一起麽?我爸媽想見見你。”
“別怕……”頭頂上傳來安聲,陸克英青澀的安撫著他這個場老手,尖在他唇上一挑,便激起了更多的沉淪。
只是陸克英更合他胃,他才會留這麽久的。
似乎是這一句應付觸到了霉頭,他難以啓齒的經歷就此展開了。
“開心麽?”
他如願的看到了陸克英滿是(和諧)望的臉,哪怕到後來,徹底破碎了的是他。
陸克英的技術也越漸進步,他被困在這人的難以自,甚至搬進了陸克英的家,用同床共枕的方式來換取更多的沉淪。
家裏的那些事,越説越沒意思,他擡打量著陸克英冷淡的面龐,心裏面癢癢的,他雖然習慣了被奉承,但偶爾的調他也是會的,他伸手握住了陸克英的胳膊,受了一衣料堅實的肌肉,眉一彎,“陸克英,我們接吻吧。”
陌生的,讓他到害怕。
“哎喲何少爺可太難請了,這小半年都跑哪兒去了?被哪個小妖纏的脫不了了?”
他不想聽到拒絕的話,便搶先咬了上去,尖描摹過了那緊閉的唇縫,輕而易舉的探了進去。反正他們都是男人,都是靠半思考的男人,興致來了,誰又會計較是男是女呢。
“什麽,什麽見爸媽啊?”
他想花錢去玩,但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陸克英那夜受傷的臉,便什麽興致都沒有了。
他從一開始討厭自
一瞬間,陸克英的臉上風雲變。
他當夜就坐上了離開故土的飛機,去往了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