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胳膊上的‘重擊’,他假模假式的喊了一聲疼。
“你到底聽不聽?不聽就睡覺。”
“聽呢聽呢。”他明顯敷衍的點頭。
“你能不能別拍了,你不是冒不舒服麽,怎麽還有力氣一直錄像!”青年惱羞成怒,直接上手奪了他手裏的DV,摁了停止然後扔到了床頭櫃上,“躺睡覺!”青年凶巴巴的拿書打他。
他一邊哄著一邊聽話的躺了來,又不安分的從被裏探手來摩挲著青年的,意味深長的開,“冷不冷?”
“關你什麽事。”青年瞥他。
“冷的話我幫你。”他笑著,手也順著褲側的褲縫一點一點往上摸著,“不是説着涼的話,捂一捂了汗就能好了麽,你幫幫我,我就好得快一點了。”
青年只是看著他,默默地紅了臉,沒有拒絕,他也就立刻得寸進尺著那本書丟在了一邊,將人拉進了被窩。
“嗯……啊,慢,慢點……克英……”
的人呼一亂,他便低低地笑了,“你的故事還沒講完呢。”
“啊?不,不講了。”
他輕輕一撞,咬耳朵,“想聽呢。”
“……嗯……”
“快,講完它。”
青年腦都成漿糊了,哪裏還想得起來該講什麽,只得用了老方法,堵住了那張‘討厭’的嘴。
發一發汗,的確是有效的,他黏糊的抱著青年溫的體,窩在被裏溫存,“瑞家,你住進來好不好?”
“嗯?同居麽?”青年嘆氣,“我覺還是距離產生。”
“但是負距離產生愛啊。”他輕笑著。
青年掐他,“氓。”
“我想每天回了家都能看見你,這個家裏總是冷冷清清的。”
青年往過挪了挪,將頭埋在了他的頸間,悶悶的喃著,“我也想。”他笑著,那就是同意了。
“那等我去算個黃吉日,我去給你搬家,好不好?”
“行。”青年點頭,“可爲什麽還要算什麽黃吉日啊?”
“我們以後都要住一起了,當然得挑個好日啊。”他理所當然的說。
“就當結婚麽?”
“結婚?結婚當然另説了,我們先去見了我爸媽,再商量婚禮的事,等訂婚了,就去領證,準備結婚,準備蜜月,你要是想的話,我們也可以‘備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