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冷场。
张月鹿随着齐玄素视线望去:“芙蓉山发了,有些灰烬也随风飘到了秀京,据说平京才是严重,整座城都是‘银装素裹’,变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灰城’,秀京只是有些零星的灰烬,不算太多。”
“什么梦?”张月鹿好奇问,“又是大巫和灵山?”
“倒也不全是……”齐玄素忽然注意到地上落了许多白灰烬,“这是什么?”
很显然,梦中的小殷并非指代真实的小殷,梦中的张月鹿也并非指代真实的张月鹿,两者都是某种存在的象化。
在两人注视,齐玄素顿心虚和尴尬,声音越来越小:“一个梦而已,不必当真……”
“不是。”齐玄素伸手一指小殷,“我梦到这鬼丫成了咱们的女儿,然后脑袋了问题,你想看看她的脑袋到底了什么问题,就一刀把她的脑袋砍了来。”
这三,似乎寓意了什么。
张月鹿望着齐玄素,沉默不语。
两个岳母,加上七娘和张月鹿,已经是四个女人,可男人只有他和岳父,女人的数量是男人的一倍,如果再多个女儿,那就是五个。岳父是个不事的,只会躲清静,剩的女人们又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一个算一个,还不是都落在他的上?而且三个女人一台戏,万一真生个小殷这样的鬼灵兼闯祸小能手,肯定和张月鹿、慈航真人不对付,却多半很合七娘的心意,三代人两个阵营纠缠在一起,还不知要生多少是非,仅仅是想一想就觉得可怕。.??m
齐玄素想到这里,竟是打了个寒颤,忽然对成亲生没有那么切了。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是儿,那就能平衡阴阳,关键是能他的挡箭牌,他也能学岳父躲清静了。
首先是神志不清,心智不全,有些反应迟钝。其次是左手了些问题,不能用力,而且肌肉萎缩严重。最后是孱弱,与年龄严重不符,八岁的年纪却看上去五六岁的样。
小殷也望着齐玄素,也沉默不语――她没想到,齐玄素这个家伙竟然梦想让她死!
齐玄素不由开始仔细回忆梦中小殷的各种异常。
张月鹿:“芙蓉山发,多半是因为清微真人打破芙蓉山的封印,放了伊奘诺尊的躯。只是伊奘诺尊已经不复从前,意识、实力、左手都存在问题,注定不是门的对手。这也意味着门上就要对伊奘诺尊动手了。”
齐玄素看了自己的左手:“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齐玄素被张月鹿这么一提醒,也立刻醒悟过来:“那只左手被天师削弱了,正对应了梦中小殷的左手无力。如果梦中小殷是伊奘诺尊的现化,那么也就意味着伊奘诺尊如今的心智不全,而且实力大损,八岁的位格却只拥有五六岁的实力。”
张月鹿注意到齐玄素站在那里怔怔神,脸上表变化不定,忽而自嘲,忽而焦虑,忽而惊慌,忽而释然,忽而喜,甚至还有几分奸计得逞的猥琐一闪而逝,不由问:“天渊,你想什么呢?”
张月鹿赞同:“应该就是如此。”
齐玄素一直信一人计短而众人计长,所以他没有一个人在那里苦思冥想,非要把功劳全都揽到自己上不可,而是又认认真真地把梦境经过和自己的猜测一并向张月鹿复述了一遍。
张月鹿大概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个梦,只好说:“是我教训小殷的声音太大吵到你了吧?让你了这么个荒诞的梦。”
手,如果他和张月鹿要个孩,最好是儿,这样能阴阳调和一,否则家里太过阴盛阳衰。
过了片刻,张月鹿忽然:“那日在伊势饭野郡,我们遇到的就是伊奘诺尊的左手。”
张月鹿听完之后,也认真起来,陷沉思之中。
两人对视一,异同声:“门。”
齐玄素猛地回过神来,讪讪:“没想什么,我就是了个梦。”
齐玄素自语:“如果梦中的小殷象征了伊奘诺尊,那么梦中的张月鹿又象征了谁?”
唯有小殷不明所以:“什么梦中的小殷就是伊奘诺尊?你们不要云里雾里故玄虚好不好?”
在梦中,砍的起因就是小殷不知去哪里了一白灰回来,就像这些火山发后的白灰,粘得衣裳上、发上到都是。
这两者之间难有什么联系?
齐玄素顿时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