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三皇谁更调,比谁挨先生的板挨得多。他们很心平气和地说着与太有关的一切,仿佛太就在他们边。
三皇年纪最小,最先犯困打了个哈欠,李承泽冲他:“承平若是困了,便早些回去睡吧。”
“我才不要。”三皇将靴一脱就势爬上了床,“我今晚要跟二哥哥一起睡。”
大皇打趣:“小心一会儿你师傅来了。”
三皇闻言一丝恐惧,转向李承泽央求:“二哥哥,你可要替我求。”
李承泽笑着揽住他,说:“好好好,今晚二哥跟你睡。”
“大哥,你也别走了,我们三人何时能像现在这样说说话呢?”三皇又很认真地冲大皇说。
“这……”或许是觉得太不成规矩,大皇有些犹豫。
“大哥,陛都发话了,你敢抗旨不遵吗?”李承泽笑意更甚。
见二人如此,大皇也哈哈一笑,应:“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在军营里与那帮老爷们睡惯了,你们可别嫌我打呼噜。”
于是当夜范闲被从广信里赶了去。
他一气之去了叶府,海棠朵朵暂住在叶灵儿那里,范闲着她二人不准睡觉,又拉了王启年、影过来喝酒。
酒桌上范闲一杯接一杯灌着几人喝酒,自己却提前喝了解酒药去。
见他喝了十几杯脸都未红,海棠朵朵气不过:“姓范的你能不能要脸,你媳妇儿跟别人睡了,折腾我们什么!”
叶灵儿急得去拽海棠的袖,示意她切勿多言,王启年与影也默默笑着,低着不敢被范闲看到。
听到这个“睡”字,范闲登时急了,一拍桌站了起来,大呵:“妈的,明天老就将李承泽抢来。京都是个狼窝,老要带着媳妇远走飞。”
有是: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西北外是个寒冷之地,虽已是四月,一望无垠的沙漠依旧被大雪覆盖着。
今年荒原的雪了格外的多,纷纷扬扬的大雪得人睁不开。
在新的世界看到故地旧景,范闲心中慨万千。他极了大西北那苍茫辽阔、恢弘静谧的景。自然无限宏大,人类无限渺小。
李承泽上裹着一件白的狐裘披风,凛冽的冷风得他的脸像被刀刮似的疼。
范闲抱紧他,为他挡寒。
“是不是很?”范闲问他。
“嗯。”李承泽应。
一只苍鹰振翅啸从他们飞过,声音响彻苍穹。
“真好啊,自由自在。”李承泽有些羡慕。
“从现在起,你也是那雪山上的飞鹰,自由自在。”
他们在雪地里一步一步走着,李承泽从未见过没过膝盖的大雪,脚踩在雪窝里发咯吱的声响。
这里的一切都让他到新奇、神秘。还好他重活了一世,可以认识不同的人,见识不同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