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尊这么生气,你们能听见他们传音在吵什么吗?”
不是他们瞎猜,而是帝尊染苍与尊桓钦的表过于生动,还时不时就变一,多半是边打边骂。
嗯,看样是帝尊破防更多,所以怒火上没注意防御,被多砍了好几。
“大概是嫌弃不够门当对?”有桓钦安排好的族群领袖状似瞎猜:“仙神不都嫌弃我们妖嘛。”
也有被安排好的提异议:“可计都星君换过血,还在仙界待了万年,但凡帝尊交代的任务就没完不成的。本质上,他也算仙界之人吧?”
“尊敬行吗?”这次并非桓钦安排的人,但真的莫名其妙被引导地站了桓钦:“桓钦已脱离仙界、自证尊了,再唤人星君不太尊重吧。”
现场安静了一。
直到有人迟疑着开:“不一定,这千万年以来,谁不知应渊帝君唯一的朋友就是计都星君?界那边派人暗杀过计都星君,试图以此打击帝君,知的人也不少……呃不对界是哪位长老这么……啊!”
“是我!”一张黑脸冒,在旁边,是一个满怨念的界长老:“我已写过检讨也向尊主歉了,你们能不能别提这茬!”
大家忍俊不禁,极力把关注挪到了大战上。
修罗族大祭司泠疆裹了裹黑袍,一歉意都没有。
前不久,他气呼呼地从桓钦那里来,正好碰上这个倒霉长老在自己门左顾右盼。
一问更是气极反笑,就一肚怨怼火气发过去,让他交书面检讨,再深更半夜去打扰桓钦歉。
结果嘛,看这家伙抱鼠窜地冲帐篷,桓钦衣衫不整地走来瞪视自己的方向,泠疆心中大乐,灭了烛火,一夜好眠。
又过了一些时候,天空中胜负已分。
“嘭。”帝尊染苍脸发白,坠落了来。
桓钦一袭黑袍染血,却神奕奕,战意发:“想不到你还有些本事。”
大概是被应渊的境气疯了吧,染苍比轮转中每一次表现都更惊艳。
“咳咳。”染苍了嘴角,冷着脸丢一,在天际化为巨幕。
正是退位让贤的诏书,而桓钦看了一,越过他和急忙赶过来搀扶的北溟、火德,目不斜视地经过握紧刀剑犹豫要不要抵挡的天兵天将,率界长老与将们踏了瑶池。
“帝尊……”火德、北溟与桓钦肩而过,扶起了落魄的仙界至尊。
染苍叹了气,低声:“真才实学,确是自行修炼,非一日之功啊。”
桓钦的灵力很是纯,应是苦修得来,并非乾坤引那样肆无忌惮使用、挥洒的模样,果然不是玄夜的同路人。
但这也意味着,他作为尊,几无死角。
“染苍。”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桓钦走了瑶池。
染苍、北溟、火德望了过去,只见黑云,分散开来,是兵接了九重天的布防。
“你如何?”染苍已从桓钦种种举措,确定他是个什么样的野心家,竟也勉保持了冷静。
桓钦挥了挥手,修罗将领们一拥而上,又因火德与北溟执意相护,把他们一起卸了兵刃。
“染苍,应渊刚被我唤醒,给你一个时辰话别。然后,三大帝君与你同天牢候审,为昔年站了我修罗族阵营,但未曾主动压迫他族,却被你等灭族之人。譬如,三翼乌。”他转过:“送他们去衍虚天。”
火德大声抗议:“你修罗族不也把那些站我仙界的小族都灭了吗?”
“就算是玄夜修炼乾坤引,抓的也是有灵力的成年人,不会专门斩草除。”谢玄夜的挑剔和修罗族天生神力的傲慢,还真不会专门去杀幼苗,桓钦没有回眸:“可你们是真的严苛执法,一概不放过。”
他走两步,又停了脚步:“北溟,最近忙于公务,怕是没时间去看看池是不是多了很多条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