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样。
但你失控了。
当你以大哥的份现在他面前时,你看到他望向你时充满了警惕、厌恶以及愤恨的神。
你不喜他这样的神。
或者说,你不喜他以这样的神看着你。
你了他的,这本是遵循人设而必要的表演,但在那过程之中,你却当真产生了对他占有的望。
他怎么能以那样的神看着你呢?他应该喜你的,应该因为你的占有而喜悦,应该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给你才对。
明明你用的是不同的分,明明此刻对你的厌恶和愤恨才是正常反应。你不是没有被其他人厌恶过,你从来都把不同的分区分得非常清楚,本不应该现不同分之间的混淆。
但在他、他的时刻,你却不受控制地对他产生了迁怒的绪。把原本应该归属于罗曼尼康帝的放在了他的上,并因此而到了不甘。
被他所厌恶的不甘。
这种不受理智控制的绪影响着你的行为,让你舍弃了最初的计划而迫地占有他,一次又一次。
尤其是当你碰到他的生腔,却被他激烈拒绝的时候。
为什么会拒绝你呢?因为这个孩?因为这个本不知父亲究竟是谁的孩?
你并不清楚这个孩的真实份。他通过科技手段怀上这个孩是走了公安的途径,没有留任何可供查阅的记录,所以你对此一无所知。
因此在你的认知中,这就是他不知和谁上了床,怀孕之后却又用这个孩来欺骗你。
这就是他对你的吗?所谓的他对你的执念,就是这样背叛你欺骗你?
事实上,这种想法本就不合理也不成立。
十几年前,是你率先放弃了他。十几年后,又是你主动躲开了他。他和你本就没有确定任何亲密的关系,他自然也就没有为你守贞的义务。
但只要一想到他和别人上床、在别人被、因为别人而的样,那种名为嫉妒的绪便无声无息地挤满了你的整颗心脏。
占有他,在你以“大哥”的份他时,这样的想法占据了你的大脑。
你看他痛苦看他挣扎,看他因为你的而,却又因为而绝望。你听到他的呻和呼喊,听他绝望地重复着试图保住自己肚里的孩。
你本不是一个多么喜欣赏他人痛苦的人,但在这一刻,你却觉到了某种扭曲的畅快与愉悦。
他在痛苦吗?这很好,他是因你而痛苦的。
孩?不,你怎么可能允许他生不属于你的孩?怀了的话,那就到他产好了。只要没有这个孩,那么你可以宽宏大量地原谅他曾经背叛过你的事实。
你可以重新占有他,在他上落你的标记。你会将他找一间不见天日的地室锁起来,除你之外谁也见不到他。组织也好公安也好,你会切断他与外界所有人的一切联系,只把他养成你的禁。
你的这分彻底失控了。
这分时时间太过仓促,你本来不及对其行详细的设定,只随便安了个极组织二把手、西装暴徒之类的设定就让其匆匆成型。
这分是为了安室透而生的,在的过程中自然受到了罗曼尼康帝对于安室透的大量影响。而这种本不应该属于这分的和其本极组织大佬的设定相互混杂,共同生了这样一个神极不稳定、疯狂的你。
所以你本没有去之前的计划,也丝毫没有顾及到安室透的,只是放纵了自己的嫉妒、自私和贪,毫无底线地迫占有了他。
在最后他的时候,你觉到无比的畅快。